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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晚?
呵呵, 太子冷笑,昨晚自己看书累了就打坐运气。这原身是每日必要骑马射箭, 舞刀弄枪地打熬身体。人年轻,没一点毛病, 经脉通畅,更没一点儿的淤堵。非常顺畅地运气循环了几个大周天。当时太子还赞叹呢,就这样的身体底子, 用差不多的一般的功法, 也能修成不世出的高手来。与林海当初那外劳内伤的破败身体,运气一周就累瘫了的, 是天地之别。短短的小半夜的功夫, 就比林海那身子练了仨月都强。
看着几乎全/裸跪在身前,快团成了一团的小内侍,太子的身体,莫名地感到有点燥热。
太子的脸色,黑了又白, 白了又黑, 咬着下唇, 迸出一个字, “滚。”
哪里想到那小内侍,听了这个“滚”, 起身就往墙上撞去。
幸好是太子换了人,依着原身的行事风格,要对内侍这样的人物, 从来是不屑一顾的。太子一眼,就发现了那小内侍脸色不对,而起身后的弓腿、腰部的蓄力、肩膀的方向,又是向着墙的,仗着身手敏捷,俩人又挨得近,一伸手就拉住了他的胳膊。可饶是如此,因那小内侍滑腻腻的胳膊,好像是涂了一层油脂,让太子的手,仓促间使不上太多的力气,只听“砰”的一声,那小内侍的脑袋,还是在墙上地撞出响来。
可因着太子这一拉,那小内侍到底是寻死不成。那一下子,又撞的真是狠的,虽没见血,也软绵绵地失了劲儿,一下子瘫软了,晕了过去。
太子只好把把人抱起来,往边上的长榻放。弯腰低头的一瞬间,只觉得小内侍的头发传来异香。太子仔细嗅嗅,抽了两下鼻子,似兰似麝的香气。他可不是原身的这时候了,一点儿警觉都没有。
太子退后三步,抽出帕子,把鼻子嘴巴掩上。站在那里,翻检着原身关于这小内侍的记忆——没有身体关系,太好了!
可跟着又皱起了眉头,原来太子还真是好龙阳。而且还有一癖好,只要从来没开/苞的十三岁左右的小内侍。
这都是什么毛病啊!!
再仔细翻检原身记忆,太子想仰天长啸,你亲爹废你也不是没有道理啊!
——就是在太子大婚之前,闹出过太子逼/奸内侍不成,内侍触壁而死的事情。圣人爱惜儿子,把那事儿压了下去了。
而后太子不说收敛了,还常常弄出逼/奸内侍的事情来。
哦,不对啊!原身好龙阳,也只是最近一年来的事情,怎么到清算的时候,还有在东宫蓄养娈童,淫/乱宫廷的罪过呢?
太子上前两大步,一手捂住口鼻,一手使劲,“嗤啦”一声,把小内侍身上,仅余的一条亵裤,扯了下来。
天!
怪不得原身宁要损耗累世的功德,也要自己完成他的心愿,还把自己投到这个时间点。
自己接了这身子,就要接了这因果。
太子立即先去开窗再开门,朝外头喊:“三德子。”
外面有人应了一声,“太子爷,德总管不在,奴才立即去找。”
就听有人快步跑了出去。
三德子来的很快,进来往榻上一瞥,心里暗叫一声,“我的天爷。”立即跪倒在门边上。
“太子爷,奴才不知道有这样的事儿。”
“你不知道?”太子的脸又黑了三分。立即朝屋子外喊道:“去个人,请梁九来。再请个太医来。”
三德子吓得立即就梆梆地磕响头,“太子爷,饶奴才一命吧。”
“你要是愿意磕,就磕死在这里吧。”
太子的声音,如锐刀刮骨。而声音里裹挟的寒气,能把人冻僵。这冰冷的感觉,使三德子立即就上牙磕着下牙,控制不住地发出细碎的声响。三德子赶紧把舌头垫在上下牙之间,可脸颊的抖动,还是出卖了他此时的心里。冷,太冷了,比那次深秋,被踹到快结冰的湖里冷;更比数九寒冬里,穿着单衣跪雪地还冷。暮春的季节,穿多一点儿都会热的时候,三德子就感觉到从心里、从骨子里,往外渗寒气。这样地冷,冷得三德子,瑟瑟发抖。活这么大,从来没有遭遇过这样的冷。
“孤饶你容易,谁饶孤?”
三德子知道再磕头也没用了,这事儿牵扯进来的人,没一个儿能逃得了一死的。他脸色灰败,只觉得这些年的辛苦都白费了。
“想死还是想活?”
“回太子爷的话,想活。”
“那你告诉孤,这事儿是谁经手的?”
“太子爷,为筹备您的大婚,由内务府拨过来二十几个小内侍,这是其中的一个。”
官方途径啊。
太子只穿着浴后的内衣,眼睛在三德子身上盯牢了。三德子只觉得有如芒刺在背,不由自主地抖起来。
“哼。”
那小内侍静静地裸躺在那里,在室内的三两盏幽暗的烛光里,清秀的眉目显出一丝内蕴的楚楚动人、惹人怜爱。烛光给他身上添了一层别样的魅力,细腻的肌肤,像丝缎一般,在荧荧地反着微弱的柔润的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