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符思远堆了满脸的笑容僵了僵,不甘而又无可奈何道:“是席家。”
聂凌波淡淡补充:“他是席子华的父亲。”
“席家啊。”罗如织恍然大悟,看向白蓉,“这么说就明白多了,您是席女士吧?”
这下符思远连带着白蓉都不自在了起来,旁边甚至响起了几声嗤笑声。
说白了符思远带着姨太出来走动为人不齿,大家只是碍于情面没说什么,背地里早嘲遍了,此时见名不正言不顺的吃瘪,不少人都当看乐子呢。
白蓉摆出得体的模样,符思远为她维护说话:
“我妻子身子不好,在家休息,这是我的……我的女伴,姓白。”
他到底没好意思说出这是自己的情人,只能委婉地这么说。
符思远本以为宋家会和其他人一样,给自己一个“面子”,但他远远高估了自己,同时低估了自己和这些世家的差距。
宋家留守国内的老管家原本在帮忙招待客人,此时注意到这边的事情,站在宋雪痕身侧低语一番。
等老管家退开后,宋雪痕的面容宛如冰冻后的霜雪,愈发冷硬。
“我们邀请的是席家,自然该由席女士出席,便是席女士没空,席小姐也已经代为出席。”
宋雪痕毫不留情道:
“宋家不欢迎这位白女士。”
符思远和白蓉被宋家灰溜溜地逐出宴会,成了当晚最大的笑话。
而他们心心念念的儿子,此时正在宋翩跹门外,吃了个闭门羹,脸黑得像炭。
宋翩跹听到门铃声,走过去看了看猫眼,一眼就看到席衡那张脸。
许是见她没开门,门外的席衡又抬起手,亲自用手叩了叩门。
这下相思溪也过来了:“姐,外面是谁?”
宋翩跹道:“前男友。”
相思溪不会不认识席衡,但她更明白谁才是亲人,此时见门外人不依不饶,姐姐却不想开门的意思,她当即道:
“他要是一直不走,一直按我们门铃,我们能报.警吗?”
宋翩跹摇了摇头。
“不能吗?”相思溪担心地揪住宋翩跹衣角。
宋翩跹安抚她:“不,他应该不会这样做。”
在文中,席衡虽然霸总,爱挑战法律底线,但那都是醉酒后或者剧情后期时的表现了。宋翩跹推断,在自己刚离开席衡的这个时间点,席衡应该还能保持住理智和风度。
果不其然,在宋翩跹一直没露面下,席衡不耐烦地动了动领带,沉声道:
“翩跹,我知道你在里面,你耍性子不愿意见我,我不跟你计较。”
他仿佛纡尊降贵般,“迟早你会明白,我身边才是最适合你的地方。”
说完,他转身离开。
隔着门,相思溪都被席衡的话语吓了吓,她知道席衡有权有势,此时便更怕他对姐姐不利。
“他想干嘛?”
“不用管他。”
席衡能折腾的把戏宋翩跹一清二楚,此时眉眼都不带动的。
她先打了个电话,告知物业和门卫自己不接受任何男性访客。顺便走到窗边,看了眼下面席衡常开的那辆车的车牌号,让门卫列入禁止通行的黑名单。
而车内,席衡双眸黑沉,怎么也想不通宋翩跹为什么变得如此强硬?她哪来的底气?
车子缓缓向宋家驶去,席衡还没忘记正事,只是他不知道聂凌波会出席,否则早就将宋翩跹再度拋到脑后了。
路程中,席衡问孟跃:“宋翩跹的妹妹,在学校里表现怎么样?”
孟跃头皮一紧:“正要跟您说,相思溪的班主任昨天回复,相思溪目前在给聂家的聂星洲做课业辅导。”
“聂家?”席衡皱了皱眉,脸色愈发差,“她怎么会和聂星洲有交集!”
“还、还没说完……”孟跃头埋了埋,小心而快速道,“宋翩跹目前在为聂星洲做家教,据说……是聂小姐亲自聘用的。”
席衡猛然坐直了身子,转头死死看向孟跃,一字一顿道:
“你再说一遍?”
孟跃屏气凝神:“是聂凌波小姐亲自聘用了宋翩跹小姐,为聂——”
“你闭嘴!”席衡怒吼。
为什么?为什么宋翩跹几次三番地出现在聂凌波面前?
席衡深吸了口气,压下纷乱神思。
这一定只是巧合——
但聂凌波那么聪明,一定会发现不对,他应该好好想想,怎么和她解释才好。
而席衡一心惦念的聂凌波,正与宋雪痕妻妻说话。
此时她们已经来到宋家二楼,这里没有其他宾客,只让贵宾歇脚,极为隐秘。
聂凌波便在这里,问起宋家大房走失的女儿的事。
“说起这个表妹,大伯母从来没有忘记过,这些年住在疗养院里身体也不见好,都是惦念的。”
罗如织叹气道,“本想收养了小菲后,伯母能开怀些,可怎样?伯母说,看着小菲能受到好教养,不愁吃穿,再想想自己女儿说不准在哪儿受苦受难,心里就更不是滋味了。”
“这不,家里就让小菲在国内了。”
聂凌波对宋菲没什么印象,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