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经食言而肥?”
“做人需得有底限,但是不必太教条。”
手指的骨头都是完好的,不过指关节处的皮肉被踩得血肉模糊,何小满一点点帮他清理干净,包扎。
阿七用完好的那只手紧紧抓住床沿,依旧一声不吭。
何小满拿出已经被阿七咬得稀碎的毛巾,把悄悄撕开包装的徐福记橡皮糖塞了一颗在他嘴巴里。
“嘴里甜了,腿就不那么疼了。”
她的住所虽然除了张瑾梁和冷霜华之外几乎没人造访,但是万里还有个一,防患于未......
然,何小满把这个小手术的垃圾全都清理干净。
回到屋子里时看见少年正用一双清澈的大眼睛一瞬不瞬的看着她,因为太瘦,可以清楚看见被他含在腮帮子里突起的软糖。
何小满还是第一次看见有人把软糖含在嘴里的。
“这糖是嚼着吃的。”
少年脸颊忽然有微微的红,眼睛也羞赧的望向别处:“我我想多甜一会儿。”
像是有人用细细的针在何小满的心上戳,尖利而短暂的刺痛,密密麻麻。
“那咱们一起努力,以后的日子都会很甜。”
阿七勉强睁着一双湿漉漉的眼睛看着何小满,里面盛满依赖,他点头:“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