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誓,呵呵。
赵大强就是个有些小聪明的生意人,赵麒相信赵大强这会对唐月茹和他的爱是真的,但往后呢,谁敢保证?
赵大强好不容易将儿子给安抚住了,刚想平复一下这乱糟糟的操淡心情。
赵麒那边就语气幽幽的又来了句:“你以前还向柳琳献过殷勤,还偷拍过她的屁股,她在咱家还偷瞄你……”
赵大强……他这会是真的后脊梁冷汗都下来,看来他先前的感觉是没出错,哎呀,怪不得媳妇老说他直觉准呢。
赵大强反应过来后,突然觉得都火烧眉毛了,自个咋还有功夫搁这胡思乱想呢,这心大还能传染咋地。
“柳琳长得那么难看,刚才还把手都伸到我裤子里了,真恶心!”
“儿子……”赵大强看着刚满十五岁,嫩的跟水葱似的儿子,抽了自己一个大嘴巴子,他这会只觉得自个真是罪孽深重,前段时间怎么就脑子抽了,招惹了那么个玩意。
“你真没有对不起我妈?”
“没有,没有。”赵大强擦了一把冷汗,连忙说道。
“儿子,爸承认是有点飘了,前段时间思想开了点小差,但我跟柳琳之间绝对没整事,是清白的,顶多……顶多也就撩骚过几句,再有……再有就是……那都是开玩笑的……”
赵大强说着说着,声音越来越小,看着赵麒那清灵灵的眼睛实在是说不下去了,抹了把脸,唉的叹了口气:“好吧,都是我的错,日子过的太舒坦了,思想就变坏了。不过我以后肯定跟柳琳划清界。”
赵麒拉着小脸,点了点头问:“怎么个划清法?”
“把咱家的店收回来?”赵大强试探的问赵麒。
赵麒“嗯”的点了点头,看着赵大强又问:“爸,你为啥飘了?”
为啥飘了呢?赵大强坐在那沉默了,想起了他刚城那会,拿了全家仅有的五十块钱,进了点货。
没有摊子,为了能卖出去点东西,那有人往那钻,那时候政策还不明朗,还有人专门抓这个,经常被人追的跟三孙子似的。
到后来挣了点钱了,便把钱揣到裤衩子里,开始挤火车来广州这边倒腾那些时髦的小电子产品。
那会干啥也不方便,冶安也不如现在,每次都几乎是拿命博。
挣了钱,在外面也不敢吃好的,穿好的,就怕招人眼,每次等回到家里的时侯,都造的不成人样了。
他在外面打拼,媳妇在家提心吊胆的种地,照顾老人。
他一回去,媳妇就心疼的呜呜直哭,精心照顾他,即便是老人病了,都瞒着他,一个人扛着。
再后来又有了孩子……生活的担子全都压在唐月茹身上。
那时候,他就发誓,一定要对她好,活出个人样来。
慢慢的,他这边铺的摊子大了,先是有了批发城的商铺,再是市中心的那三间门面,三套住宅楼,汽车,存款……
日子越过越好,越来越顺当了,人心也变了,是什么时候变的呢?……
赵大强点了根烟,缓了缓,跟赵麒说道:“麒麒,不管怎么说,这回都是爸爸的错,对不起你和妈妈,爸以后指定改,再不这的了。
我也想明白了,都是这钱闹的,柳琳缠着我,为的也是从我兜里多掏点钱罢了,要我还是当年的那个乡下穷小子,她也不会看中我。
我这次回去就把咱家房子和铺子全都过到你名下,存折也放你妈妈那,往后啊,踏下心给咱家多挣钱,让你和你妈妈过好日子。
麒麒,你就原谅爸爸这一回……”
赵大强这回是真怕了,他就这么一根独苗苗,要是给整出心里阴影那可怎办?
磨磨叨叨想方设法的开导赵麒,就怕他心里有疙瘩,留下啥阴影。
“我就再信你一回,爸爸,你这次不能再让我失望了。”赵麒也是见好就收,这种事关键得靠自觉。
即然赵大强已经认识到错误,唐月茹的性子又是个传统的,赵麒觉得还是再给他一次机会吧。
赵大强做事向来是不喜欢拖泥带水的,第二天抽了个时间就跟柳琳说清楚了。
发生了这件事,赵大强现在是真不能瞅见柳琳的那张脸,一想到这女人钻了他儿子的被窝,心就像泡到苦胆汁里了。
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巴不得她这辈子都别出现在自家人面前,尤其是赵麒,生怕勾起儿子不好的回忆。
门面肯定是不能租给她了,鞋子也不能交给她卖了,最好是啥牵扯也没有。
柳琳是去年四月份租的赵家的门面,这没几天也就到期了。
再加上她到赵大强那上的第一批货还没有结帐,赵大强便用这个威胁她以后离唐月茹,赵麒远点,允许她用铺子里现在的货跟头批上的货顶了帐,多退少补。
柳琳也没想到自己精心设计的计划,居然就这么让赵麒给破坏了,赵大强也翻脸不认人了。
柳琳气的脸色发青,好不容易用粉底的盖住的青肿,也是隐隐做痛。
可她又不敢不听赵大强的,赵大强这些年在批发城能混的如鱼得水,生意场上的朋友多,三教九流的朋友也多,真要死嗑,最后吃亏的也只会是她。
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