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是臣妾近日贪食,吃得太沉了。”
“沅儿怎么会沉呢?”辕星渊在魏兰沅小巧精致的鼻子上刮了一刮,道:“朕的沅儿可轻可轻了。”
江大鱼朝天上翻了个白眼。
辕星渊转身,微笑着看向江大鱼,说道:“小时候你和朕掰手腕,从来都扳不过朕。现在看来,那其实是你故意藏拙的让着朕了?”
“臣小时候的确体弱。但臣毕竟是军旅之后,便是当了文臣,平日里也不敢疏于练武,免得堕了祖先的威风。”江大鱼笑着回答。
“倒是从来没听你提过。”辕星渊感慨道:“朕就说,江家的男儿,怎么可能真的拉不开大弓。想来过去那些手无缚鸡之力的举动,都是你在故意藏拙了。江老夫人为了保住你这根独苗苗不上战场,真是用心良苦、百般筹谋。”
“皇上不怪罪臣过往的欺瞒便好。”江大鱼恭敬的说。
“你家中的情况,我是了解的。”辕星渊说,拍了拍江大鱼的肩膀:“你是朕的伴读,朕不是父皇,你放心。”他严肃了脸色,指着江大鱼对魏兰沅介绍道:“沅儿,这位便是承恩威武侯,江子平江御史。去岁年宴时,江卿在外替朕视察河道,你没能见着他。今日见到,你可得好好谢谢他。”
江大鱼略弯了弯腰,对魏兰沅施了个臣子礼,口中道:“臣江子平见过沅妃娘娘。”
“江侯爷快快请起。”魏兰沅连忙伸手,在半空中虚扶起江大鱼,随即莞尔一笑道:“侯爷不必行此大礼,本宫还未谢过江侯爷方才的救命之恩。”
“沅儿,你是得好好谢谢江卿。”辕星渊笑着道,“可不光是救命之恩。”他提点道:“这次你能顺利封后,也多亏了江卿从旁协助。”
“哦?是吗?”魏兰沅佯做讶异。
“为陛下和娘娘尽责,是臣应该做的。”江大鱼面不改色的回答。
魏兰沅用帕子遮住自己的唇,细细的打量面前的承恩威武侯。
白衣公子长身玉立、俊秀绝伦,轻笑时若鸿羽飘落,静默时如阳春初雪。
魏兰沅低垂了眉眼,温婉的屈膝行了个恭敬妇人礼,口中柔声道:“嫔妾魏兰沅,谢过江侯爷。”
“沅妃娘娘言重了。”江大鱼客气而疏离的说。
这时山林间有整齐划一的脚步声传来,似是有兵士列队而纷至沓来。随之疾风扫过,一道清朗的男声于耳畔间响起。
“回禀皇上,山路已经疏通了。”
魏兰沅回头,只听江大鱼指着一位气宇轩昂的年轻公子道:“皇上、沅妃娘娘,这是臣的八哥,江子景。”
“臣三千营副骁骑参领江子景,参见皇上、参见沅妃娘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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