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就想去跟皇上他老人家问个好。”
“滚回你自己的院子!不该你操心的,别瞎操心!”江大鱼冷冷的说。
“哎!听九弟的,我这就回!”江子峰倒也是个欺软怕硬的混不吝,脚下一拐,这就连滚带爬的跑回了自己的房。
“让九弟看笑话了。”江子景收起佩剑,苦笑着说。
“无碍。”江大鱼摆摆手,“都是自家人,没什么笑话不笑话。几位哥哥虽然都没个正形,但也未犯过什么大错。只是辛苦了八哥,日后还要多多管教他们,让他们少给府里惹事。”
“这是我应该做的。”江子景说。
江大鱼环顾四周,问道:“那人呢?”
“关在柴房。”江子景说,引着江大鱼朝远处角落的偏院里走:“今夜看守的侍卫都是我从三千营里精心抽调的,俱都信得过,所幸没闹出什么大动静。”
“有其他同伙没?”江大鱼问,大步朝偏院走着。
江子景摇摇头:“暂时没发现。他是从二伯父家的后院摸过来的,开始的时候藏在蔓妹妹的床下。想来他是从白天就溜了进来,怕被人发现,就一直猫着,直到晚上再出来。”
“就怕是冲着皇上和娘娘来的。”江大鱼说,“我总觉得白日里的猴群有些古怪,那帮猴儿都在主峰游客多的地方活动,怎么就跑到人迹罕至的后山去了,还偏偏那么巧的遇到了皇上。”
江子景捏紧了手中的佩剑,低声道:“若果真如此,就凭着他是进了咱们家行事,又曾有着那样的一层关系在,咱们可不能再留着他了!”
“且看看吧,若真是如此,便只能悄悄的送他上路了。”江大鱼心情很好的说。
七拐八拐的穿过游廊和诸多拱门,到了三房最僻静和隐蔽的偏院。推开偏院的柴房,里面灯火通明,当中五花大绑的捆着一个黝黑精干的男人,像是已经被打得昏厥了过去。旁边则站着原身的两个庶出叔父。
“二叔、三叔。”江大鱼随意的点点头,算是和他们见过了礼。
原身和这两个庶出的叔父并不熟悉,每年也就在过年的年夜饭和清明的寒食节祭祖时才会见上一面,且那时是图个阖家团圆吉利意思,并不会多做交流。这两人在争夺家产失败后,平日里也不会主动的朝江老夫人和原身面前凑,省得见面了互相尴尬。
“平哥儿来啦?”三房的江鹏宇,也就是江子景的父亲,颔首说道,尽力端出一副长辈的架子。
二房的江鹏志不甘落后:“平哥儿,你看多亏了我最先发现刺客,不然后果不堪设想。”
“是啊,平哥儿。皇上好不容易来咱家一趟,若是让这刺客惊扰了圣驾,咱家就是有一百个脑袋也不够掉的啊。”江鹏宇捏着胡子说道。
江大鱼微微笑道:“是不是刺客,还是审过再说吧。”
“这还能有假?”江鹏志不悦的说道,“我家蔓姐儿可是看得清清楚楚,这小贼手里可是持着刀的!他在蔓姐儿的床下蹲了老半天,还把蔓姐儿给打昏了,如何能不算是刺客?就算他是和蓉姐儿订过亲,可如今亲事已退,他与我侯府已再无半点瓜葛。平哥儿还想着包庇他不成?”
“侄儿多谢二叔和三叔帮忙抓捕这个小贼,”江大鱼微笑着说,“但包庇不包庇的,还是审过才知道。况且,这府里当家做主的人,应该还是侄儿吧?”
“当家做主的自然是你。”摸着胡子的江鹏宇说道,“我们这两个老东西自然不会插手你的决定。只不过,”江鹏宇的眸中露出一丝精光,“听闻江侯爷最近于朝堂之上一改往昔中立态度,动作频频。我江府三房本是一体,侯爷若是有什么筹谋,能否和我们两个老东西透露一二?省的到时家中无所准备,误了侯爷的事。”
“那便等审完这个小贼,侄儿再细细与两位叔父详谈。”江大鱼微笑着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