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来得莫名其妙,走得更是莫名其妙的女娃。杨明辉还有其他的人选可以让他脱离处男。
要知道,他杨明辉的模样和长相在乡下的农村汉子里,还是很拿得出手的。大多数的农村婆娘,尤其是那些小寡妇,就喜欢他这身腱子肉似的魁梧神材。他杨明辉娶亲是困难,但若是他只是想摆脱个处男身份,偷偷的解个馋,还是有很多农村小媳妇儿愿意配合他的。
然而,他有一个泰山般厚重的老丈人,还有四个华山、衡山、嵩山和恒山一般巍峨的大舅哥。他的老丈人和大舅哥,就像是五岳般深沉的压在他杨明辉的脊梁上,让他无时无刻不感受着被人爱着的温暖。
那一次,真不是他杨明辉主动,他真的是有贼心也没有贼胆呐。
那次去县城赶集,遇上了隔壁邻村的俊俏小寡妇。他杨明辉发誓,他真的只是多朝那小寡妇瞅了那么一眼而已,瞅的还是那小寡妇身上的绿毛衣好看,他可以学了来给金枝儿也织一件。
谁知道,就这么一眼,就让这小寡妇给误会了。
小寡妇歪缠了他好多天,终于在一个月黑风高的夜晚,跑来大溪村敲响了他青砖大瓦房的房门。
那声声阵阵的敲门声,就仿佛敲在了杨明辉的心尖儿,闹得他抓心抓肺的心痒痒。这真的是太刺激了,这月黑风高送上来门来的俊俏小寡妇,这谁能顶得住?谁能顶得住!
杨明辉耳听着那声声阵阵的敲门声,脚下就急得跟热锅上的蚂蚁似的,在屋内来回的行走踱步,内心不断的进行着天人交战。
然而,还没等他想好究竟是开门吃荤,还是开门拒绝,还是闭门装死。鼓噪般的喧嚣脚步声便从村东头的那边儿纷至沓来。
漆黑的夜幕里,四个宋家大舅哥阴沉沉的举着火把站在他的门口。明亮摇曳的火光下,四个大舅哥的面色如同勾魂的厉鬼。
站在最前面的,是他二舅哥家的媳妇儿张采禾。
他那收下他无数婴儿小衣裳的二嫂张采禾,一手叉着腰,一手气势汹汹的指着小寡妇的鼻子,激动的唾沫星子都喷了出来:“俺前几天就发现这**不正经,狐狸胚子似的硬朝明辉身边凑!果然今天晚上就把那狐狸爪子给露出来了,想要来勾搭俺的妹婿了!明辉呢?明辉你给俺出来!你有本事勾女人,你有本事开门啊!”
杨明辉苦笑着从里面打开门:“二嫂,俺真的没有勾女人。”
“呸!”张采禾狠狠的朝地上吐了口唾沫,“一个巴掌拍不响,苍蝇不叮无缝的蛋!肯定是你的言行举止轻浮不正经,才会让这小寡妇产生了钻空子的遐想!”
“俺真的没有!”杨明辉委屈的说。
被粗鲁的拽住头反缚住双手的小寡妇听到这话不干了,她死乞白赖的娇滴滴张口喊道:“杨哥哥,你可不能不管奴家啊!你和奴家明明两情相悦的!”
小寡妇熟悉这项业务。她男人死了以后,就靠勾搭别人家的男人过活儿。杨明辉个头壮,又有两间大瓦房,手里有钱,媳妇儿又不在身边,是她物色到的最好金主。她不能放过这块大肥肉。
“放你娘的屁!”杨明辉急了,“你不要胡说!”
“俺就说一个巴掌拍不响!就得好好的看着明辉才行!”张采禾咬牙切齿的说。
“这当中可能有什么误会。”大舅哥宋卫党客观的说,嫌弃的拿脚指了指小寡妇的方向:“这寡妇的话不能全信。”
“哎,还是大舅哥识理。”杨明辉连忙狗腿的附和道。
“误会?能有什么误会?”二舅哥宋卫民和他媳妇儿张采禾一样蛮不讲理,“总归还是明辉他在外面抛头露面的多了,才会吸引到这个小寡妇。要是明辉成天在家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不见人,我不信他还能吸引到别人。”
“听见俺男人说得话了吗?”张采禾骄傲的挺直胸膛。
杨明辉有心想辩驳说他一个大男人如何大门不出二门不迈,还想辩驳说你家男人宋卫民在县里工作,那才叫真正的成天抛头露面。但是他怂,他不敢,他只好低着头闷闷的说道:“听见了。”
三舅哥宋卫桥咳嗽了一声,说道:“二哥,明辉也是个男人,你不能这么要求他。这也太不合理了,让别人听见了要说咱老宋家欺负人。”
杨明辉感激的朝他三舅哥望去。
就听见他三舅哥宋卫桥继续说道:“明辉啊,做事情贵在持之以恒哩。你之前不是为了金枝说要努力变美的吗?那时候你还特别的注意防晒哩。这人啊,做事情最怕半途而废。你不能因为金枝短时间内回不来,你就不努力变美了呀!依我看啊,你以后出门,都把你的防晒三件套给戴上。还有那露胳臂露腿的短袖短裤,都不要穿了,晒黑了就不好了。”
“俺后来听女知青们说,其实不必要做到那种地步的。防晒,适度就好的。”杨明辉小声的说。
“嗯哼!”三舅哥宋卫桥又咳嗽了一声,道:“我觉得必要的!我觉得,无论刮风下雨还是天黑雾霾,明辉你出门都应该注重防晒,连脖子都不能露出来,晒黑就不美了哩!”
“哦。”杨明辉只得点头,赞同他三舅哥的话。
“行了行了,看你们把妹婿给吓得!”四舅哥宋卫梁朝众人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