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教虽然张狂嚣张,但比起正道结成同盟的几大仙门来说还是势单力薄。此次亓元白和夏威两位大乘期尊者交手,正道另外几大仙门的宗主都前来观战助阵。
在发现亓官柳不见后,玉虚宗掌教长老秦虞趁机借了正道各派众多高手前来索要天灵根爱徒。
双方人马对峙,群龙无首的魔教明显落于下风。
好在缺爱的亓官柳在确认自己并不是个爹不疼娘不要的小可怜儿后,心满意足地就跟着寻来的秦虞等长老回了玉虚宗。
数日后,寒玉仙尊和魔尊二人休战,双双重伤闭关。
正魔两道魁首重新闭关不出之下,各派掌门长老似乎也都皆有所悟,纷纷回山闭关,连月来喧嚣鼎沸的大陆又恢复了以往的平静。
几十年里,凡间王朝经历了更迭变迁,修仙界也展露了一批新的人才俊杰。
为首的便是玉虚宗的少宗主,亓官柳。
五大仙门的宗主都是能者居之,从不存在父传子、母传女这类的情况,少宗主这一头衔在亓官柳之前从未出现过。
然而天灵根实在恐怖,亓官柳方才三十余岁,便已经修炼至元婴期。
再往上,前途无量。
更何况,他的背后还有秦虞等玉虚宗实力派长老的支持,无人可以和他争锋。
更不要提,所有人都知道他的亲爹是亓元白,继父是夏威了。
抛开亓官柳这个过于耀眼的存在不提,大陆年轻俊杰排行榜上,玉虚宗的缪裕、朱涛、付彪,紫虚门的罗毅、丁力,化梧宗的方铭等等,都是新起之秀。尤其是玉虚宗的缪裕,他是寒玉仙尊的嫡传大弟子,雷系单灵根的天才,若是没有亓官柳,他会是永远的榜一。
可惜有了亓官柳,这些年轻俊杰们注定只能沦为映衬的绿叶。
迈入元婴期,就代表一名修士彻底成人了。
即便是在玉虚宗这样的顶级宗门,元婴期弟子也可以被客气地称为一声长老,申请独属于自己的小山峰,进行开山收徒了。
而对年轻的亓官柳而言,尽管他的同龄人都还停留在练气期,这也代表他,彻彻底底地应该考虑男女之事了。
几乎是打亓官柳刚迈入金丹期起,整个修仙大陆便都掂量起了他的婚事。如今他迈入元婴,是时候给他举办双修大典了。
修为越高,越不利于诞生子嗣。修为太低,男女之事又会影响修炼。因而有天赋有毅力的修士,一般都会选择在金丹期成亲生子。再往上一点的,也会选择在元婴期。
当然也有那种不拘泥于世俗的子嗣传承而一心向道的,比如寒玉仙尊亓元白。
年轻时候的寒玉仙尊也如亓官柳这般惊才绝艳,可他为人清冷疏离,隔着他八丈远便能感受到层层拒人千里之外的寒冰,在他表露出自己无心和任何一人缔结道侣誓约后,便也没有人再去上赶着想跟他结亲。
可亓官柳不同。
玉虚宗少宗主亓官柳,不仅出生显赫、天资卓越,为人更是谦逊有礼、风度翩翩。他只是站在那里,便皎如玉树临风前。他浅浅的微笑,便似春水初生、春林初盛、春风十里。
比起清冷疏离的寒玉仙尊和残暴嗜血的魔尊,亓官柳不像这高高在上的两人年轻时那般的桀骜与自负,他如切如磋,如琢如磨,一举一动都充满了君子的儒雅之风。
即便是凡间卑微老农和他说话,都能感受到一股如沐春风的和煦亲切感。
这几十年里,亓官柳并没有局限于在玉虚宗闭门修炼。而是奉行“读万卷书不如行万里路”的准则,时常外出游历。
他走过了大陆的许多地方,探寻了诸多偏僻的遗迹和险地,拜访过不少的他宗门派,救助过众多的凡人和散修。
在他修为飞速上涨的同时,他的盛名也传遍了南北,他君子端方的谦谦风度,也折服了全大陆的女修。
玉虚宗亓官柳,乃是十万年难得一遇的好夫婿。
这是全大陆修士公认的事情。
就别提名门正派的那些天之娇女了,就连那些个魔女们,以魔教四大坛主之一的白媚儿为首,也都在嗷嗷叫着想要嫁给亓官柳。
并且亓官柳本人对婚嫁之事并不反感。
他二十几岁在做客紫虚门藏书馆的时候,头一回被问到择偶标准以及是否打算择偶的时候,就如同所有血气方刚的毛头小子一样,羞赧的就微红了脸。
少年握着手中的书卷,笑起来清隽而温润:“我是个俗人,向往钟鸣鼎食之家儿孙满堂的幸福感。修仙之路漫漫,我自然希望能有一娴淑有趣的姑娘与我携手前行。”
在紫虚门的一众长老面前,前来做客的少年率真又质朴:“我真得俗气的很,我知道天灵根的资质十分难得,也知道天灵根数万年都难得诞生一个。可我自己就是那个例外,万一将来我的孩子也是例外呢?这么想尽管荒唐,可万一呢?反正我不会刻意去回避成家生子,就顺其自然就好。说不准我的孩子将来也会是天灵根,或者即便不是天灵根,那我应该也能护得住他。”
这简直就说出了在场所有长老的心声。
当年的寒玉仙尊亓元白,就是一副把谁都不放在眼里的模样。好似全天下的女修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