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换,那平远侯就真给别人养儿子了。不过你们说那白十三到底怎么想的,这么好的事儿不赶紧往上凑。要是我遇到这事儿就肯定啥都不说,直接去侯府当少爷去,反正是你们把我找回去的。”
“可不是。”白十三坐在楼上雅间,悠悠的感慨道:“我真是个心善的大好人呢。”
正在饮水的小小:“……”
真想呸你一口。
白十三给自己倒了一杯茶,继续听着下面的人讨论这事儿。甚至还听到有人说:“这平远侯如此无能,自已家里的事情都整不明白,能办好差么?”
“要说这是真没想到啊,去年咱们还说他可怜,把好好的嫡子弄丢了,结果……”
“去年咱们说的难道不是他有个傻儿子么?”
“反正都是他们家的事儿,过一段时间一个版本,我都怀疑再过几天能爆出,平远侯满头绿帽,儿子全不是亲生的。”
其他人:“……”
兄弟,狠还是你狠!
白十三也没想到竟然有人脑洞这么大,一口茶险些全喷出来,倒是楼下突然有人掀了桌,似乎是打起来了。
小小飞快的飞到窗口看,说道:“哦,是那个怀维非,他听到了。”
白十三探头看了出去。
这会儿下面已经打得很激烈了,怀维非出来自然是带了小厮的,而对方也带着个,且显然比他带的还要多。
小小:“果然敢编排侯爷的,自己也不是什么简单人物啊!”
白十三默默又瞅了几眼,发现这人不是别人,正是陈国公府的那位少爷。说起来白十三同他没有见过,却也稍微有些缘份。
打贾单的缘份。
当时这位平远侯府的贾大管事才客栈请他,后来又不知怎么想的,觉得认错人了,以为陈国公府的那位公子才是白十三,一进门没好话,然后被人家给揍了一顿。
与此同时,白十三还得知了这位为了青楼女子离家出走的事迹。
这事儿当然是失败了。
青楼女子自然没娶进门,那次事情闹得挺大,险些传出风声去,陈国公府的这位少爷离家出走要挟失败,被家里狠狠收拾了一顿。
如今才刚放出来没多久,就是奔着平远侯府的热闹来的,结果撞上了冲动打人的怀维非。
“他是脑残么?”小小忍不住道:“一个侯府庶子,就算是庶长子,也不能敢打人家国公府的公子吧!”
白十三心说估计是没认出来。
毕竟像是有些身份的都在二楼,而这位陈国公府的公子可能是因为才被家里收拾过,今天穿得尤为低调,还坐了楼下。
这不,怀维非觉得是个他能欺负的。
“所以说人呐,千万别没事搞什么欺善怕恶,谁知道你以为的软弱可欺之人,内里不是个随手抽刀捅人的变态呢。”
这不,撞刀刃上了吧!
对比国公府上的那位陈公子,怀维非人少势微,是半点儿没有优势。也就先头仗着先发制人打了人家一拳,后来就是一直被按着揍。
他的小厮被赶到一旁,压根帮不上忙。
怀维非还在喊着:“你敢打我,我可是侯府……”
“侯府?”陈公子冷笑:“平远侯府上的吧,打的就是你,上次你们府上那个管家对本公子不敬,没打死他算便宜他了,你今天还敢对本公子动手。”
说起来陈公子也是一肚子的火。
他好不容易下定决心离家出走,要跟家里为爱抗争,结果就因为平远侯府那个破管家,给他全破坏了。
(当然,其实就算不是贾单,就他那离家出走京城不出,还光明正大住客栈的办法也得迟早被抓回去),但陈公子没遇到那样的事情,还觉得自己暴露行踪全是因为贾单,因此这是新仇加旧恨。
而与此同时,平远侯府上,也因为此事又闹开了。
“白十三,肯定是他干的。”贾单养好了伤,又回到了侯府大管家的位置,此时正大声说道。
平远侯心说我不知道么,这明显就是因为要交待他们不给折腾出来的。
“不过也好,说明淮王不会帮他出这个头,管这些‘家事’。”要不然直接让淮王来要人就是,何必整这么麻烦。
就是丢人。
而且,“府上发生的事情,他是怎么清楚的。”
另一边,陈公子终于停手了,原因是茶楼老板怕真闹出人命来,这边陈国公府这位小祖宗也打够了。
“敢坏我的事,以后我见你们平远侯府的一次,打一次。”
狠话刚放完,就见到了另一个跟平远侯府有关系的下了楼。
白十三一本正经:“我不是平远侯府的。”
是,你还跟侯府有仇。
陈公子其实很想连他也打一顿,毕竟不是这位恰好也住那个客栈,还没理会那贾单,也没他什么事儿。
但想想人家住在淮王府上,身后还跟着淮王的人,瞬间就怂了。
冷哼一声,掉头走了。
白十三慢吞吞的走下楼,小小已经先他一步飞了过去,围着怀维非看了好一阵,才哈哈笑道:“唉呀真惨!”
怀维非自然也看到了白十三。
自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