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槐见李秀兰身体软软倒地,过了片刻,也不见李秀兰有任何的反应,这才上前查探李秀兰的情况;
凑近了,看到李秀兰额头上肿了个大包,这是他刚才打的,而李秀兰则双眼紧闭,已然陷入昏迷。
郭槐这才扔掉手中的木棍,看着倒在地上的李秀兰,眼中露出几分得意,嘴角更是翘起一抹邪恶的弧度,喃喃道:
“给脸不要脸的小贱人,老子平时待你不薄,哄着你、讨好你,给你买肉吃,可你这小贱人是怎么对老子的?”
说到这里,郭槐眼中的得意全部转化为了愤怒“...吃着老子的,喝着老子的,竟然还想着别的男人?简直欠揍,看老子这次怎么收拾你......”
郭槐说着,缓缓伸出手臂,在李秀兰玲珑有致的躯体上来回摩挲,甚至因为兴奋,身体也不仅微微颤抖起来。
......
李秀兰是被冻醒的,缓缓睁开眼,李秀兰只觉一阵晕眩,忍不住低吟一声,又闭了闭眼,觉得脑子清醒了些,脑子里回想晕倒前的那一幕,李秀兰噌地坐起身,面露惊恐,连忙检查身上的衣裳,
发现,此刻的自己,衣衫凌乱,身体某处还传来一阵阵不适感。
李秀兰害怕的身体不禁颤抖起来,眼底更是充满了惊恐。
此时天已微微亮,李秀兰哆嗦着手整理好衣裳,扶着树干站起身,忍受着身体的不适,逃也似的离开了小树林,脑子乱的像一团浆糊,她不知道自己此刻该怎么办?
更不知道昨天晚上打晕自己,侵犯自己的人是谁?
李秀兰脚步虚浮的朝家走,眼泪啪嗒啪嗒的落了下来。
李秀兰终于回到家,吴彩凤已经起床,林秀兰虽然一晚上没回家,但是吴彩凤并没有多少担心,因为她觉得自己女儿应该是和夏爱党在一块,
吴彩凤心里虽然觉得,自己这个女儿有点儿不太检点,想着等李秀兰回来一定要好好教训她,
但若是能因此和那个夏干事和好如初,倒也是一件值得高兴的事情。
当李秀兰终于推开家里的大门,正在喂鸡的吴彩凤看到李秀兰回来,张口就骂,“臭丫头,干什么去了?一晚上没回来,担心死我了。”
李母抬眼看到李秀兰脑袋上肿着一个大包,皱眉道,“你脑袋怎么啦?被人打了?”语气一下子尖锐起来“谁打的你?”
李秀兰看到吴彩凤,终于像是找到了主心骨一般,扑进吴彩凤的怀里,大哭起来。
吴彩凤见李秀兰满脸是泪,身体还微微颤抖,也不禁有些急了,忙问,“大丫头,你这是怎么啦?谁欺负你了?是不是那个夏干事?”
李秀兰看着吴彩凤紧张担忧的模样,咬了咬唇,没敢说实话,只轻轻点了点头。
吴彩凤得到肯定答案,眼中闪过一抹欣喜,随后追问道,“他怎么欺负你了?”
李秀兰听了,先是面色一红,随即又变为惨白,最后,呜咽了半天也没说出一句完整的话来。
吴彩凤却是过来人,见女儿这个样子,就忍不住凑到李秀兰耳边,低语了几句。
李秀兰的脸色越来越苍白,最后几乎不敢与吴彩凤对视,吴彩凤见李秀兰不说话,又恨铁不成钢的拍打了下李秀兰的肩膀,急迫道,“告诉妈,是不是啊?”
李秀兰被逼的没办法,只好又点了点头。
“哎呦,”吴彩凤一拍大腿,“那个杀千刀得,本以为是个正人君子,没想到也是个急性子的。”
吴彩风嘴里虽然骂着,但眼中,却已经溢满了笑意,而后对李秀兰道,“你别担心,你今天请假,在家休息一天,明天,妈带着你去找那个夏干事,问问他:什么时候娶你进门?”
李秀兰听到吴彩凤的话,愣了下,咬了咬嘴唇道:“妈,这,这不太好吧?”
“什么不太好,”吴彩凤瞪了眼李秀兰“你傻啊,你都是他的人了,万一你肚子大了,让别人知道了,你到时候,怎么做人啊?”
听到吴彩凤的话,李秀兰脸色又白了两分,却不敢再说什么,回了自己房间,埋头大哭。
夏爱党第二天照常来上班,等人到齐后,孟大姐却笑容洋溢的带着一个年轻姑娘来到了办公室。
办公室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了孟大姐身后的年轻姑娘身上。
夏爱党看到胡新月站在孟大姐身后,两人视线在半空中交汇,胡新月立刻对夏爱党眨了眨眼睛,显得调皮又可爱。
夏爱党脸上也不禁露出笑来。
孟大姐笑着对众人说“给大家介绍一位新同志,”孟大姐移动脚步,介绍她身后的胡新月“这位是胡新月同志,以后就是我们的同事,大家欢迎。”
“啪啪...”
胡新月脸上立刻露出灿烂的笑“大家好,我叫胡新月,以后大家就是同事了,希望我们共同进步,为纺织厂贡献我们的力量!”
“啪啪...”
孟大姐看着长得漂亮,自信阳光的胡新月也是满脸带笑,然后在办公室骚了一圈,指着夏爱党对面的位置道:“你就坐在那里吧。”
胡新月忙向孟大姐道谢“谢谢您。”
“没啥,”孟大姐豪爽的摆手“咱们以后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