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满意吗?你要是不满意我就把她送到革委会去,让革委会的同志批斗她。”
刘艳既然没有把吕春花一开始就送到革委会去,显然是不想那么做的。
吕春花虽然可恶,但革委会的手段更令人害怕,若夏至真的要把吕春花送到革委会去,恐怕背后要有不少人说夏至心狠了,还会连累顾北城的名声。
于是夏至道,“就让她当着众人的面做个检讨,明天我会到场的,刘大姐,今天真是麻烦您了。”
刘艳听夏至没有反驳她的决定,心里松了口气,脸上的笑容更加真挚,握着夏至的手道,“夏至同志,你放心,明天吕春花若是敢胡乱敷衍,我一定饶不了她,立马把她送到革委会去。”
夏至听了,点了点头。
等刘艳走后,夏至进了帐篷,把刘艳的决定告诉了顾北城,顾北城听了,也只是点点头道,“这么做挺好的。”
第二天,刘艳早早就来了,挨家挨户的去通知人,去不远处的一个广场上,听吕春花做检讨,还要吕春花当众向顾首长和夏至道歉。
住在这一片的女人,都知道是怎么回事儿,听到吕春花倒霉,她们心里也解气,纷纷答应,一会儿就到。
也有不知情的,询问是怎么回事儿?立刻就有知情的人,上前给她们宣扬吕春花的丰功伟绩,不少人听说吕春花干的事情后,对吕春花鄙视不已,暗中骂吕春花不要脸,不知好歹。
上午9点,在一片空地上聚集了不少人,男女老少都有,但大多还是女人。
在前面,刘艳特意让人搬来了两张桌子,此时吕春花就缩着脑袋,站在桌子上,居高临下的看着下面乌泱泱一片人,心里害怕的不行,双腿都有些抖。
刘艳看到夏至来了,就让夏至站在前面,顾北城因为受伤没来,但有夏至作为代表,也是可以的。
刘艳见人来的差不多了,就仰头,看着吓的发抖吕春花道,“吕春花同志,开始吧!”
吕春花得到命令,也不敢抬头,垂着脑袋小声道,“大...大...大家好,我,我是吕春花。”
台下众人乱糟糟的,吕春花的声音又小,根本听不清。
刘艳不高兴的一拍桌子,大声道,“吕春花同志,大声点。”
然后又对下面的一片人,喊道,“各位同志,请大家都不要说话了,听吕春花同志作检讨。”
此话一出,惹来不少女人的哈哈大笑。
笑了一会儿,那些女人就自动停止了,场面很快安静下来。
吕春花见众人的眼睛,都死死地盯在自己身上,更感觉头皮发麻。
但见桌子边,刘艳一双眼睛冷冷的盯着她,吕春花只能鼓起勇气,大声喊道,“大家好,我是吕春花,我今天之所以站在这里,是想要给大家做一个检讨。”
“我不该在没有经过顾首长的批准,就擅自去给他洗衣服,在大家误会我跟顾团长的关系时,也没有当面澄清,我更不该说夏至同志的坏话,我在这里向顾北城首长和夏至同志道歉,希望你们能够原谅我。”
吕春花说着,就朝夏至鞠了个躬。
刘艳看向夏至问道,“您看这样行吗?”
夏至冷着脸道,“不行!”
夏至不理会刘艳的错愕,目光直直的盯着台上的吕春花,大声质问道,“吕春花同志,你知道你最大的错误在哪吗?”
吕春花呆呆的看着下面瞪着自己的夏至,手足无措道,“我,我不是已经向你道歉了吗?我还有哪儿做错了呀?”
夏至见吕春花还没有意识到自己的错误,冷笑一声道,“吕春花同志,你难道忘了,我跟你说过,你最大的错误就在于战士们已经通知了你们家,让你们那两天睡在户外,因为会发生地震。”
“可你偏偏要带着儿子回家住,你若是听从组织的安排,不回家的话,又哪里有后来的事情,还害得我丈夫受伤,幸亏他没死,但我丈夫要是死了呢?
本来这件事情是可以避免的,你凭什么让战士们为你的任性付出自己的生命?”
夏至这几句话喊出来之后,场面一度陷入安静,很多人也不禁开始反省起来,不少人更是脸红,因为在场也有几家人,因为没有听从战士们的话,回了家,
地震发生时,有的是自己跑出来的,也有的是战士们救出来的。
夏至见众人不说话,再次开口道,“大家知道,为了救被地震困住的老百姓,牺牲了几十个战士吗?”
众人目露震惊,这些事情他们还真不知道。
夏至带着悲痛的心情开口道,“如果大家都能听从组织的安排,不回家,那20多个战士就不用牺牲了,那些战士他们也是爹生娘养,那些战士牺牲了,他们的家人也会伤心难过。”
夏至见众人不说话,丢下一句,“某些人还是好自为之吧。”
然后转身就离开了。
夏至回到帐篷里,顾北城见夏至回来,脸色有些不太好,就问道,“怎么了?谁惹你生气了?”
夏至走到床边,坐在凳子上,握住顾北城的手,叹口气道,“我就是心里有些,为那些牺牲的战士们难过,他们本来可以不用死的。”
顾北城紧紧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