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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说王云露有些胆战心惊的,但是贾元春被封了“贵人”,这对荣国府来说是好事,贾史氏当下就想着要庆祝一下。
对此,贾赦是无所谓。
虽说贾政一家还住在荣国府里,但是他们两房已经分产。
二房的姑娘被封了“贵人”,二房想要庆贺一下,可以——自己花钱。
贾史氏对此自然是不满意的,立刻就让人将贾赦给叫了过来。
“元春被封了‘贵人’,那是全家的大喜事,你这个做大伯的准备怎么帮侄女庆贺一下?”
“瞧母亲说的这话,元春还有亲爹亲娘在呢——我不过是个隔房的大伯,哪里就能抢了人家亲生父母的事,这要是让不知道的人听说了,怕是又要说我们荣国府的人不讲究了。这要再坏一些的人,怕是要在背地里嘀咕,元春跟我这个大伯到底是什么关系,怎么这样的事情让我一个隔房的大伯出头。”
贾史氏被贾赦说的话给堵的心里一口气上不来下不去的,差点就被噎的晕过去。
“之前你闹着分产,政儿虽说是你亲生的弟弟,但是却也被你占去了家里八成的产业,他就只拿了两成,你让他平日里怎么过?而且珠儿也去了——政儿还有一个孙子两个儿子,一个女儿要养活,你这个做大哥的就忍心?”
“我有什么不忍心的,之前王氏那个女人占了张氏的嫁妆,差点将公库搬空的时候,也没见她对我们大房的人有什么不忍心的。再说了,琏儿还没有娶亲,我可还要帮琏儿准备聘礼。除了琏儿之外,我哪里也还有迎春跟琮儿需要养。再说了,我虽然占了八成的产业,但是哪里有许多可都是不能动的祖产,剩下的算一算我也没有比贾政多拿多少。而且——之前虽然让王氏将她从公库里拿的还了回来——但是这些年来家里出息可都要过她的手,他具体拿来多少——谁也不知道,我当初可是念着兄弟情分,按照最少的问王氏要的。我也是母亲的儿子,我下面也还有三个孩子要养活,也请母亲心疼心疼我。再说了——邢氏可没有王氏的嫁妆丰厚!”
“你这是让政儿花媳妇的嫁妆,这要是传出去——政儿还怎么做人,在衙门里还怎么做事!”
“那就是他的问题了,跟儿子可没有关系。”
贾史氏被贾赦给气的只喘粗气,但是却也明白,贾赦现在已经不是从前那个她可以随意拿捏的了。
贾史氏也想要假装晕倒,给贾赦安一个不孝的罪名,但是——因为张家的人回京了,现在贾琏又跟张家的人攀上了关系——贾赦张家的人是不怎么在意,但是若是贾赦“不孝”,必定会牵连到贾琏。
之前张家的人就曾经将贾政给参的被罢官——贾史氏担心,若是再闹出事什么事情来,张家的人会不会再对贾政动手。
现在贾元春已经是“贵人”了,若是二房出了什么事情,连累到了宫里的元春被降了位分——这不是贾史氏想要看到的。
还有就是——若二房出事,贾宝玉就成了白身的儿子。
现在已经没了林黛玉,若是贾政的好不容易恢复的官职再没了——贾宝玉日后的婚事要怎么说?
这些都是贾史氏需要考虑的。
因此,投鼠忌器——贾史氏现在也不敢在随意的用“不孝”来拿捏贾赦了。
“你不愿意出银子——那么让琏儿回来帮几天忙总可以吧!”
贾史氏虽然没办法拿捏贾赦了,但是将贾琏叫回来,膈应一下贾赦——她还是很愿意做的。
“真是不巧,琏儿现在已经出发去金陵了,准备参加科举!”
之前贾赦名下的国子监的名额被贾史氏抢了去,给了二房的贾珠,所以现在贾琏想要科举,就只能回金陵,然后从头开始考。
“科举——胡闹!琏儿才读了几年的书,他去考什么!没得回去丢人!你还是做人爹的,也不管管自己的儿子,从小你就不管他,现在这么大的事情你也不帮着把把关,就这么让琏儿一个孩子去金陵!科举是那么容易靠的吗?你是忘了从前的珠儿了!我现在就琏儿这么一个长成的孙子了,你也不怕他熬坏了身子。我之前就说了我们这样人家的哥儿那里用得着跟那些寒门子弟一起挣共功名,想要做官,家里给捐一个也就是了。结果你不听,偏要让琏儿去读书。他都那么大了,定性了,哪里还能读的进去。现在好了,你还让他自己去金陵那么远的地方——你去给我将琏儿叫回来,快去。”
“琏儿都已经走了几天了,老太太之前都不知道吗?现在去叫——怕是已经追不上了。还有——老太太若是说我们这样的人家不用跟寒门子弟挣功名,那么之前为什么要从我这里要走那个国子监的名额给珠儿用,然后让珠儿去考科举。珠儿小时候身子也是很好的,他小时候还曾经跟着父亲一起打过拳。珠儿是从什么时候开始,身子不好的了——是从父亲没了,老二总是压着他没日没夜的读书的时候开始的。然后珠儿的身子越来越虚,结果一场会试被抬了出来,然后就这么一场风寒——没了!老太太既然都说我们家不用科举了,又为什么让珠儿去,结果还搭上了珠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