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在听到史湘凌的话后,立刻就站了起来。
“凌哥儿这话什么意思?凌哥儿是不是听了什么——我们才是一宗族的血亲,是一个祖宗的,凌哥儿怎么听了外人几句闲话,就这么跟叔叔说话?”
其他人刚开始在惊了一下,但是再看史湘凌的年纪,心也就慢慢的放了下来。
不过是个十多岁的小娃娃,毛都还没有长齐,就算是考过了科举也没什么,他们也真是——怕是被侯府的牌子给吓到了,之前竟然真的惊到了。
“是不是几句闲话,叔叔心里有数——再做的各位心里也都有数。我今天也将话撂在这里。你们背后的那些事情,我都知道,你们自己也都知道。我这次过了乡试,会继续留下考举人,在我明年考完举人之前,你们将你们自己屁股下面的那些破事都处理感觉,别连累族里——若是自己处理不好的,也可以现在说出来,我帮你们解决了。”
“凌哥儿你这是什么意思?要跟族里的族亲都离了心?要知道当年若是没有族里的帮助,你家老□□能够有后来的侯爵。”
“就是,凌哥儿你这是要恩将仇报。这可是忘恩负义的事!”
听到这话,后面的那些族人都开始数落起了史湘凌“忘恩负义”了。
在他们看来,史湘凌是要科举入仕的,读书人都注重名声,若是史湘凌“忘恩负义”的名声传了出去——他这辈子的前程可就毁了。
这么想着,他们似乎觉得直接抓住了史湘凌的把柄,一个个数落起史湘凌来越来越不客气,什么话都说了来。
若他们不是一个宗族的,史湘凌相信他们早就指着自己骂起祖宗来了。
史湘凌觉得,跟这样“说不清”的人说话,还是用“肢体语言”更加的合适,所以——
其他人都没有看清楚史湘凌是怎么的,站在他面前,骂的最起劲的那个人的脑袋就这么“突然”就到了史湘凌的脚下。
史湘凌踩着那个人的脑袋,那个人哀嚎一声,口鼻瞬间就出血了。
“怎么不说话了?刚刚不是挺热闹的吗?我之前还是跟族里接触的太少了,都没有发现几位叔公、还有叔伯们的口才都顶号的,看看你们刚刚说的,好多句子都之前都没有听过!”
说着,史湘凌脚下更加的用力,那个人又哀嚎了一声,接着就没声了。
其他人见史湘凌这么恨,都怕的往后缩了缩。
“凌哥儿——你这是要反了!”
“反了?这个词用的就不怎么对了。我父亲是宗族的族长,日后我也将会是族长。叔公你虽然是族里的族老,但是却也没有资格在这里跟我用‘反了’这个词吧!”
说着,史湘凌就踩着那个人的头站了起来,然后踩着他的身子往前走了几步。
“我这个人喜欢别人跟我客客气气的说话,我脾气不怎么好,若是别人跟嚎,我会很头疼,我一头疼——心情就不会不好,然后我整个人就会烦躁,就想要发泄——你们应该知道之后会再发生什么的,对吗?”
其他人见史湘凌那个样子,都很怕的点了点头。
“这才乖吗?我这个人很怕麻烦,我也不耐烦去处理那些麻烦的事情。我更喜欢用简单粗暴的方法来解决事情。好了——现在你们都来说说,当年太·祖·皇·帝起义的时候,你们祖上都是怎么帮助我们嫡支的?”
其实说起来,当年的时候,金陵这几房的族长根本就没怎么帮助了史湘凌的祖上,不然——初代保龄候也不会让他们还是留在金陵,真是给族里添了些田地。
史家在京城除了保龄候府也还有几房族人,那些族人才是真正跟着初代保龄候府的人。
而金陵这边的族人——留着他们,也不过是方便照顾祖坟罢了。
那些人史湘凌这么邪性,本能的都怕了。
“好了,既然你们没有话说,那么就让我来说!刚刚我说的,在我乡试结束,我希望你们也都将你们屁股底下的那些事情都处理好了。当然——若是你们谁觉得你们自己解决不好,我也可以帮你们解决。”
“凌哥儿,我们怎么说都是一个宗族的族人,往上数都是一个祖宗,你真要这么苦苦相逼吗?”
“叔公这么说,我倒是想其一件事情来。我们保龄候府跟你们其中的几房应该已经出了五服了吧!这样——来人,拿族谱过来,分宗吧!”
那些人一听分宗,一个个的都不敢了。
其实真要说起来,他们全部都跟保龄候府出了五服了。
当年初代保龄候家里只有一个亲兄弟,他那个兄弟还没有成亲就跟着他出去打仗去了,然后自己命不好,早早的就去了,而他们这些人的祖上跟初代保龄候连堂兄弟都不是,不然最开始的时候,也不会不跟着一起,反倒是躲的远远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