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竹见小团体把怀疑点都对准了自己, 连忙在群里自证清白。
対卟起涐卟嗳伱:“我没有,绝对没有。”
乔之星:“我不信,除非竹姐你双手打字以证清白。”
席臻看损友们都不相信自己, 满脑子的黑线。
怎么了, 他还就不能好好学习了是吧?
他不仅要撮合父母, 还要把学习搞上去!
看他们还有什么话可说。
墨竹吃完手上的苹果, 看到已经快晚上十一点了,打算上床睡觉。
她私信了席臻,让他差不多也睡了。
一回头, 看到席铭靠在枕头上, 看手上的东西很专注。
她放下自己的手机,走了过去。
席铭当然注意到了墨竹的靠近,他的目光都放在杂志上,心思放在了梳妆台前的少女身上。
“你在看什么?”
“没什么,一本杂志。”席铭把杂志随意地扔在了床头柜, 说, “已经不早了,睡觉吧。”
“好。”
墨竹掀开被子,钻进了被子里。
灯已经关了。
墨竹感觉到他躺了下来, 开始往他身边靠近。
漆黑的房间里, 透进外面些许亮光。
“席铭,你冷吗?”
被子下面, 似乎动了一下。
席铭睁开眼,一低头,对上墨竹的眼睛。
“有点儿。”
“我也有点儿。”墨竹笑了一下, 起来了点, “那我们抱着一起睡, 会更暖和。”
“嗯。”
得到席铭的答案,墨竹也就毫不客气地抱住了面前的热源,光明正大地占便宜。
这么抱着,似乎真的比刚刚要暖和多了。
墨竹本来还想说什么,但在这样的氛围下却开始昏昏欲睡,最后直接睡着了。
——
墨竹还在为即将到来的冬令营做准备,这次报名的人好像不少。
徐东看到报名单,看到墨竹的名字,暗自吃惊。
“墨竹,你怎么会和席臻一起去冬令营?这不是父母和子女一起参加的吗?”
席臻见徐东又来找事了,冷笑着接过了话。
“怎么,不行吗?”
别说墨竹就是他亲妈,就算不是,这冬令营活动也没强行说要父母才可以啊,只是建议而已,他不接受这个建议不行吗?
席臻看到徐东就很不爽,两个人从幼儿园打到高中,现在他还要追求自己的妈。新仇旧恨加起来,仇人相见,分外眼红。
徐东听他这么说,先是有点吃惊,然后又说:“你要这样的话,那我可就不客气了。”
看到墨竹参加了这个冬令营,他也想去,找机会套近乎,不过可惜了,他父母远在国外,没法陪着他一起参加冬令营活动,既然席臻都这么说了,那他还有什么不可以的?
他回了头,叫了自己两个小弟。
“强子,大东,你们两个陪我参加这次冬令营活动!”
徐东一来这个班级,就又收获了两个小弟,现在对他俯首称臣。
虽然之前他有很多小弟,但到底不在一起上学了,使唤起来不方便。
“老大,这样真的好吗?”
强子说,“这可是家长或长辈,带着学生一起参加的。”
“怕什么,今天开始你就是我哥哥,我们现在就报名去冬令营,我出钱,其他的你们不用管。”
既然徐东这么说了,两个小弟也没说什么,一口答应了下来。
“好嘞老大!”
既然席臻都可以开挂,他凭什么不行?
席臻看徐东那样,倒是没想到还能有这种操作,他嫌弃地看了一眼死对头,这个人真是智商不高的样子,还是离远一点,免得被智障传染了。
他要是敢来破坏自己爹妈培养感情,他绝对要把这个龟孙打到满地找牙。
墨竹没有管这群中二少年,她今天注意到了,秦兰好像很不开心,情绪也不好。
她刚刚问秦兰中午去不去体育馆打羽毛球时,秦兰说自己生病了,不舒服,这次就不去了。
秦兰的脸色很苍白,好像状态的确很不好。
本来健康的苹果肌,好像也透露着不健康的色彩。
“如果实在不舒服的话,要不要去医务室,我陪你一起去。”
墨竹拿着保温杯,要给她打热水,女孩子,总是有那几天不舒服的时候。
秦兰摇了摇头:“不用了竹竹,我休息一下就好。竹竹,你不用管我,我休息休息就好了。”
墨竹皱了眉:“可你现在这种状态,能行吗?”
这时候,她已经察觉到有点不太对劲了。
“可以的。”
秦兰抬起那张苍白的脸,笑了笑,“你先回去吧。”
墨竹见她实在不想多说,就先回去了。
不过,她还是用保温杯给秦兰打好了热水,放在她的桌上,温声道:“喝点热水,这样可能会舒服一点。”
墨竹又想起上次自己说儿子那句喝热水,吐槽说像个直男。
看来,是从她这个母亲身上言传身教的,以后她再也不好意思说儿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