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有好果子吃。
王玉愣了下,见没人拦她,更要继续往外冲。
“你怎么追?你知道那三人长什么模样?再有,他们仨人虽被人目击抢了你家的钱,可未必一定是杀你父母的凶手。你就打算这么草率地报仇?”苏园问道。
王玉红着眼睛扭头,不解质问苏园:“为什么说他们三人未必是凶手?”
苏园蹲下身来,用竹镊从王民庆的掌心里夹出一根长长的白色发丝状的东西。
“因为听起来那三名年轻人的手上没有凶器。”
白玉堂看一眼后,立刻觉得眼熟,“白马尾,拂尘?”
回到开封府后,苏园让人寻了一柄拂尘来。
她让白玉堂试一试,能否用拂尘缠住人的脖颈,令人扭断脖颈致死。
“这太容易。”白玉堂一甩手,便将拂尘缠在了赵虎的脖颈上。
赵虎大惊,立刻举起双手大叫,“五爷饶命!您可不能公报私仇啊!再说我现在可是你未来媳妇的小弟了,您要是要了我的命,苏姑娘会不高兴的。”
“瞎说什么话。”苏园把一颗风雨梅丢进赵虎的嘴里。
赵虎嚼了嚼,直叹味道好。
白玉堂对苏园认真解释道:“轻轻一拉脖子就能断了。”
赵虎吓得噎了一下,直接把梅子核咽进了子里。
白玉堂这才松了手。
赵虎虽然心里知道白玉堂肯定不会对他动手,可这一下还是让他怕怕的。他深刻感受到了一般武者与天赋武者之间的悬殊差距。
想想自己之前居然干出了挑衅白玉堂的蠢事,他就后怕地吓出一脑门子冷汗。而且他竟然到现在才发现,其实上次他挑衅白玉堂的时候,白玉堂对他手下留情了。今天白玉堂用拂尘对他出手的稳准狠,才是他真正的实力。
真不知道自己这会儿是该感动呢,还是该害怕了。
“看这马尾毛,立刻想到谁?”苏园问白玉堂。
白玉堂:“忘川道长。”
马汉负责巷子外围的盘查,在这时回来了。他兴奋地告知苏园和白玉堂,他们有大发现。
“在案发之前,有百姓目击到一位年纪大概三十岁的道长从巷子里离开,手拿着一柄拂尘。我便灵机一动,令人取来府里忘川道长的画像去问,没想道竟真是他。”
展昭随后也回来了,他负责去追击逃跑的三名年轻男子。展昭十分熟悉东京的地形,将衙役分成六队去抄近路,在各必经要道上进行堵截,随后果然将这三人堵个正着。
“冤枉!小人们只是抢了钱,没杀人!”
三名抢钱的年轻人分别叫毛高、袁明和孔大雨。三人都供述表示,他们是游手好闲的混混,刚好路过那条巷子,发现夫妻二人倒在地上没气儿了。见钱匣子里有钱,他们便起了贪念,想把钱偷走。
“你们可有证据证明不是你们杀的人?”苏园质问。
毛高、袁明和孔大雨你看我,我看你,都无奈地摇摇头,表示他们没有办法证明。但三人都哭嚎着表示,人真的不是他们杀的。
“小人们都不知道他们夫妻是怎么死的!真的只是路过,贪了财而已。”
苏园和白玉堂、展昭商议之后,暂且将这三人收押入监。令人请来了忘川道长,他们倒要看看忘川道长有何供述。
“道长,这根与您拂尘上几乎相同的拂尘毛,被死者握在手里,您怎么解释?”苏园质问忘川道长。
忘川道长听说整个案子的经过之后,眉头紧促,反问苏园、白玉堂和展昭等人:“诸位难道不觉得事情太过凑巧了么?贫道刚好走过那巷子,穿着一身道袍,手拿拂尘,毫无掩饰。但贫道离开之后,那巷子里便出了命案,且在命案现场偏偏就留有一根拂尘毛。”
“这倒不能说是‘偏偏’,死者在濒死挣扎之际,扯掉一根拂尘毛再正常不过。”展昭道。
“那以展大人头脑,若去杀人,会这般明显么?”忘川道长再度反问。
“或许你就是为了这么跟大家解释,所以反其道而行之。”白玉堂分析另一种可能。
忘川道长怔了下,知道自己不管作何解释也摆脱不了自己的嫌疑,无奈苦笑一声,“早知今日出门不吉,犹豫再三还是出门了,果然!”
“道长先别感慨算命了,实话回我们一句,您是否会武?”苏园面色严肃,再度质问忘川道长。
忘川道长叹了口气,点了点头道:“会。”
作者有话要说: 娱乐圈继续在上演道德与法,忍不住又吃瓜了。挺奇怪一现象,单亲妈妈养出来的孩子,居然丝毫不懂尊重女性,生活中不止一例如此。
忽然想起宝玉说的那句话,真精辟!’我见女儿便觉得清爽,见男儿便觉得污浊‘。很多纯男人扎堆的群/饭局,真的没眼看,没耳听……这现象还挺普遍的。还是我们女孩子清清爽爽呀,女孩子独立,看重自己,真的比较重要,爱情是调剂,别把它当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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