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杳杳因为胎儿发育不良被迫手术时,沈晏和秦渺当街拥吻,冲上热搜。
她躺在病床上,面色苍白如纸,身体紧紧蜷缩着,下腹如绞痛,却近乎自虐的将手机里的照片放大,再放大,看着照片里,沈晏大手搂住秦渺的腰把她摁在怀里,另一只抬起她的下巴用情的吻着。
下颚线清晰,淡淡的光圈扑在上面,让他整个人冷冽又温暖,垂下的眼眸中皆是温柔。
是这三年来,不曾对她有过的态度……
叶杳杳越看,心就像被一只无形的大手紧紧握住,痛的她大口大口喘着粗气。她在因为孩子的早逝而被受折磨,沈晏却佳人在怀,堂而皇之的官宣了对方……
“叶小姐,您家属还没来?”护士翻看着叶杳杳的病例,催促道,“您资料上显示已婚,您的丈夫呢?他什么时候来?”
叶杳杳收起手机,垂眼眼睑处落下一片轻浅的阴影。
“我是寡妇。”
“我自己签字。”
手术很顺利,叶杳杳睁眼时,鼻尖是医院独有的消毒水味,她盯着天花板,怔怔的摸着小腹,回想着新闻,想到今晚的手术,两道泪痕从眼角怔怔滑落。
她期盼了那么久的孩子,死在了她父亲堂而皇之和别的女人官宣的这一夜。
真……讽刺!
“嗡嗡嗡——”
手机震动,叶杳杳视线缓缓落在了手机屏幕上。
是沈晏。
“来接我。”电话接通,声筒里传出的男声淡漠。
公事公办的态度,叶杳杳猛地攥紧了手机,指关节因为用力而隐隐泛白,“沈晏,你在哪。”
还没等到沈晏的回答,一道温柔地女声抢先冲进了叶杳杳的耳膜。
“阿晏,你在跟谁打电话?”
温柔又熟悉的让叶杳杳瞳孔狠狠一缩。
是秦渺……
“没谁,冷吗?”沈晏没有解释叶杳杳的身份。
声筒里传来悉悉索索的动静,像是沈晏在为秦渺套外套,偶尔还会传出秦渺娇嗔的互动,那样的刺耳。
叶杳杳蓦地捏紧了手机,心仿若被人狠狠掐住,呼吸都蔓延着无尽的痛楚,没什么……她追随了沈晏八年,结婚三年,原来在他的眼里,她只配的上轻飘飘的“没谁”……
她在医院手术,他却在为心尖的白月光嘘寒问暖。
在沈晏的眼里,她到底算什么?他做的这一切,有没有考虑过她一丝一毫?
“沈晏,你还记得今天是什么日子吗?”叶杳杳不受控的脱口而问,急促的追问打断了声筒里传出的缱绻旖旎。
她真的听不下去了!
“地址等下发你,挂了。”
电话被挂断,她的问题随着忙音消失殆尽。
叶杳杳思绪很乱,缓缓闭上了眼,身体都在止不住的发颤。
沈晏,你为什么偏偏要选在今天,选在今天让我输了个彻头彻尾,像个笑话!
或许是孩子的离世,又或者是热搜的冲击,叶杳杳觉得,是时候给自己一个交代了。
她忍着下腹的疼痛,拔了输液管,挣扎着起身,开车朝着短信的地址驶去。
夜风微凉,风似是能穿透骨髓,轻轻一吹,叶杳杳浑身都是凉的,到达目的地的,她不过用了短短的十分钟,她一眼就看到了沈宴和……秦渺!
秦渺眼尖,率先看到下车的叶杳杳,眸光一凝,撒娇的动作随即停下,直接扑进沈晏怀中,眉尾一挑,挑衅意味十足。
“是你啊,当初追阿晏追得最狠,最卖力的那只舔狗,现在是终于成了……司机?”她轻笑着,将脸埋进沈晏的怀里。
沈晏却蓦地推开了她,语气冷淡,“秦渺,你该回去了。”
秦渺语气委屈。
“她来之前,你还不这样和我说话的……”
叶杳杳听的想笑。
还有什么装的必要呢?
她算什么,在外人眼里,她不过是那只舔了沈晏八年的狗!就算名正言顺,有了法律意义上的关系,在沈晏、在他身边人的眼里,她都只不过是只穷追不舍的舔狗!
给舔狗尊严,真是难为他沈晏了。
目光从叶杳杳略显苍白的脸上略过,沈晏眉心间折痕压下,眸光不虞的扫了秦渺一眼。
“秦渺,你累了。”
听懂了沈晏的暗示,秦渺抿了抿唇,乖乖站直,心不甘情不愿的应声道:“知道了,我这就回去。”
她走后,沈晏看向叶杳杳,“我们聊聊。”
叶杳杳低垂着头,眼睑垂下,释然的点点头。
“好啊。”
能聊什么?
不过是离婚呗。
沈晏快步回到了车上。
叶杳杳紧随其后,下一秒被沈晏摁在身下。
他的大手伸进她衣服里,另一只手去解扣子,温柔细密的吻如雨点般轻浅的落下。
叶杳杳意识到他的意图,摇头淡淡道:“沈晏,我只想单纯的和你谈谈。”
沈晏动作一顿。
她从来只喊他“阿宴”,从十五岁起。
还是第一次在她的嘴里,听到了他的全名。
看着叶杳杳眼里的疏离冷淡,又想起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