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的话, 你在这儿吻我一下。”
唐见微甜蜜蜜的声调以及诱惑的眼神,让童少悬的心上迅速烧过一团火。
看着妻子的眼神也略有些发直。
自从唐见微怀孕、生产,又忙于照顾阿难之后,她俩一直忙忙碌碌的。
童少悬被天子抓着四处奔走, 光是长公主和长孙祖母的事情都已经让她够操心的。
更不用说过世的国舅爷不知为何总是闯入她的梦中, 让她这位后生还自己一个清白。
关于伪造文书一事,童少悬绞尽脑汁年纪轻轻眼睛都要看花了, 终于查到了能够洗脱国舅爷罪证的线索。
前几日将发掘的证物呈给了天子之后, 她又连续好几晚都在隔壁屋哄阿难乖乖睡觉,没能睡好,转眼就到了三月三。
唐见微这边更不用说, 成日在研究哪种膏药对于消除斑纹有益, 又因为换季,在为全家人的膳食制定食单, 茂名楼和闲来馆的各项重大事宜必须经由她手, 她自然也不轻松。
二人都有各自忙活的事儿, 加上刚刚生了阿难,有段时间没惦记着亲密之事了。
如今娇妻恢复得当,甚至比孕前更加娇媚,主动挨上来时一阵阵沁心的冷香搅得她有些意乱情迷。
从“阿难的娘亲”身份忽然回到了妻子的身份, 童少悬对唐见微有了一种道不上来的陌生感。
在这份陌生感刺激之下, 童少悬心里晃荡得厉害。心上人轻轻咬住了她的唇, 将她有些发颤的唇瓣启开。
童少悬在唐见微的引领下, 一颗心重新活了过来,慢慢地探索了回去。
揽住了对方的腰, 尽情搅动着彼此的魂。
她们俩原本就躲在花园之内, 四周都是开得正艳的花朵儿, 正好能将她俩遮挡。
唐见微享受着童少悬的吻,娇软的哼呢声不住地往童少悬的心窝里荡。
“阿慎……”童少悬喘着气,扶着唐见微的脸庞,目光发沉,“阿慎惹得人家燥热难当。”
唐见微往她的脖子上咬一口:“怎么,夫人想要在这儿恩爱不成?”
“我,我才没有这么说。”
唐见微咬得更加用力一些,磨得童少悬皮肉又痛又爽:“夫人若是想的话,我对夫人唯命是从。”
这处花园很私密,而且家人们都在前厅,这会儿应该不会过来……
童少悬幻想了一番野合之景,的确很刺激,可这一大家子万一被谁瞧见了,尴尬不说,对于唐见微而言也颇为不敬。
“咱们还是回屋吧。”童少悬将唐见微有些凌乱的外衫一合,环着她的腰,带她回屋。
唐见微依在她肩头,心里甜滋滋的:“阿念这是心疼我呢?”
大抵是因为早春反常的热度,也有可能是被方才激情灼着了,此时童少悬额头上微微出了一层汗。
她听唐见微这么说,回眸瞧她时,一双大眼睛带着严肃:
“夫人是我今生至宝,我如何不疼爱?”
想起童少悬替她嗅那朵花时的温柔,唐见微知道自己嫁的不止是一位能者,更是一位仁士。
她连一朵花都不舍得折断,何况是人。
唐见微信她说的每个字。
有段时日没有行房,唐见微情绪特别高昂,几番讨要几乎要将童少悬的手给弄折了。
童少悬心里有一件颇为纳罕之事,敦伦之时没好意思问出来,生怕唐见微会嫌弃她走神。
待**三轮之后,彻底没有力气,唐见微熟练地卧在童少悬的怀里,在她心口上轻轻地呵出一口香软又滚烫的热气时,童少悬才握着她的手,支支吾吾地问道:
“阿慎啊……你为何……感觉比生阿难之前还要,那什么。”
唐见微乐了:“那什么?那什么是什么啊?”
“就是……”这话童少悬还真不好说出口,话到嘴边已经羞红了一半的脸。
唐见微摸她的小脸蛋:“跟我有什么不好说的,咱们俩连阿难都生了,还有什么事不能直接开口的吗?”
既然唐见微都这么说了,童少悬就厚着脸皮问了。
“哦,你是在疑惑为什么我生完阿难,没有松弛反而变得更紧了。原来你是在好奇这件事。”
唐见微就像是故意的一般,童少悬问完之后她声音一点都没减小,反而用比平时更高一点的声音将她的问话露骨地重复了一遍。
童少悬被她羞死了:“嘘!你喊什么呢!这种事可别被人听了去!”
唐见微在她怀里咯咯地笑:“怕什么啊,咱们在自己的卧房里说一些妻妻之间才会说的私密话,除非是趴墙根在外面偷听的,不然谁会听见?咱们童府大得很,我声音有那么厉害么。而且,童长思,这可是你自己问的,怎么我重复问一遍你就心虚了?”
“我哪有心虚!”童少悬义正言辞,“我这是好奇。”
看童少悬实在太可爱,就算当娘了,在唐见微面前还是留存着一份少女般的羞涩之情,让她格外心动。也不打算继续逗阿念了,将她最近用的药物一一跟她说明。
“我在肚皮上抹的那些药是外面买回来的秘方,而用在私密之处的,可是我阿娘留下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