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是说,我怎么就突然这么爱你了?”
傅又驰迷恋的目光更甚某种爬行动物,发腻地盯着郁秋光洁额头上的那道疤痕,他将两人的距离缩得更近,如果不是郁秋推开他,傅又驰的嘴唇就会稳当地落在郁秋脸颊上的瘢痕处。
“傅又驰——”
“你放开我!!!”
郁秋慌不择路地一脚踹在傅又驰的膝盖上,当即让对方闷哼一声,可即便如此,傅又驰却还是牢固地攥着郁秋的肩膀,恍若经过一个世纪左右,傅又驰才从挣扎中缓过神来,哑着声音对郁秋说:“虽然十分可惜,但还是勉强地听从你的话将你放开。”
郁秋胸腔此起彼伏,显然被他先前的举动气得不轻,就算傅又驰听话地将他放开,可郁秋内心一点也没有快意恩仇的感觉。
一滴雨忽地坠在郁秋的脸颊上
() ,丝丝拨凉,郁秋扬起脑袋看了眼天空,面带算计不知想到什么忽地对傅又驰说,“既然你这么喜欢在这个地方蹲守,那你就在这个地方待一晚上算了,你不是说你喜欢——不对,你不是说你爱我吗?如果你真的爱我,那我说的话你应该会听的吧?”
郁秋余光瞥了眼黑云低垂的天,眼看即将降落暴雨的天色,心中顿时乐不可支,要是傅又驰在这里淋上一晚上的话,就算不死也会生一场大病的吧?
“那你呢?你要去干什么?难道你要去找他吗?”傅又驰不依不饶地黏着郁秋,“小秋你要知道,他那样的人并不如表面那样温善。”
就连称呼也换成这种黏腻腻的叫法。
呵。
自己才不会听他的呢,就算池雪烬真的不堪,也比他好。
而且,他对池雪烬,势在必得。
—
雨声如丝竹悦耳,从檐角边成珠连串地蜿蜒而下;暴雨如注,不到片刻之间就将整座山顶都摧残得湿漉一片,雨水潮湿的气息随着冷风呼啸吹至每一个角落。
而偌大的殿内确是明亮又暖和,池雪烬正一袭暗色衣裳围炉而坐,焚香对弈。
直到风随着来人的推开啸至殿内,并不太轻柔地吹拂着池雪烬的衣袖。来人衣服尽湿,里面的洁白衬衫也完全湿透了,隐约露出一抹勾人的肉色。
池雪烬没有朝门口的方向看上一眼,只露出一张寡情冷薄的侧脸给人看,他苍白的指节玩弄着那颗光滑圆润的黑棋,等寒风将青年吹得直打冷颤时,池雪烬这才将手里的黑棋扔进棋子罐里。
“看来是玩够了。”池雪烬慵懒地支颐着,目光散逸地投射在因为冰冷而不停哆嗦的郁秋身上,语调意味深长:“还以为你不会再回来了。“
郁秋费劲地将门合上,浑身上下湿漉漉地垮着水,湿透的鞋底更是溢出一股冷意,冻得郁秋牙齿发出咯咯的声音。
郁秋五官都挤在一起委屈地抱怨着,“我没有·····我只是被他们缠住了。”
他每走一步,地面上便拓出湿痕和水印,一连串的蔓延至池雪烬身边。
郁秋可怜巴巴地将本就冷透的衣服拢在一起,十分费劲地取暖,骨白的手掌不停地揉搓着想汲取一丁点温度,奈何寒意侵袭了郁秋的全身,无论他怎样做都保不了一点暖。
而他这副可怜样也根本没人心疼,只能凄凄惨惨地缩在池雪烬脚边,好似这样才能暖和一点。而池雪烬却仿佛自己不存在一般,再也没有给予自己任何眼色。
“您都不知道他们有多可恶,故意在山脚下等着我,尽对我说一些羞辱至极的话,如果不是因为我跑得快,他们说不定都要对我动手。”郁秋忿恨不平地讲着,宛若自己当真亲身经历过一遍似的。
他看出来池雪烬一点都不相信自己的鬼话,咬着唇将自己衬衫扣子忙不迭地解开,利落地往外面一翻,漂亮有致的锁骨处便裸.露出两处犹如被嘬红的痕迹,“您看——”
池雪烬偏了偏脑袋,阴戾的眼
淡薄地在他脸上逡视,不知是否早已看透郁秋奸诈的把戏,亦或是其他,反应比往常浅淡许多。
就当郁秋误以为无计可施时,池雪烬倏地一挑眉,修长的手指将郁秋的衬衫拨至两边,毫无温度的指腹与郁秋裸.露在外的肌肤一碰撞,便让郁秋毫无防备颤栗起来。
而池雪烬见到郁秋苦不堪言的表情,将手指滑至小腹后又利索收了回来,似笑非笑地表示:“我还以为是它发作了,才让你这么听话的呢,原来没有,那我的担心反倒是多此一举了。”
郁秋顿时顺竿往上爬,将自己不久前被折磨得半死不活的事情一肚子苦水往外倒,“大人,我当时差点以为自己要死了,疼得我在地上不停打滚,还以为再也见不了您一面了。”
他这句话说得极度诚恳,池雪烬终于大发慈悲地看他一眼,神情晦暗不明,声线中的戏谑却是十分明显:“所以还是因为发作了才来见我的吗?乖阿秋,你要知道,我可是一向不爱听假话的。”
郁秋朝他膝行几步,脑袋还差一点就要碰到池雪烬的膝盖,他苦闷地小声抽泣,央求着:“可那个东西发作的时候实在是太疼了,太疼了,痛得我根本受不了,您就当是行行好,将那玩意儿从我的体内取出来吧。”
池雪烬听他苦心恳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