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砂糖酱:不要以为你搞不好会死掉我就会稍微忍耐你!]
[与星同坠:真了不起。]
[拜金女郎:……我有时候也在怀疑呢,真的有这么容易逗吗。]
而敌人当然没有气泡们这样散漫:[未命名1:事实上斩击和火就是当事人的特征之一,这里的证据有很多吧?]
善子想也不想地反驳了:“同样的证据完全可以引向截然不同的两种结论,这里也存在是宝O梦出现的可能性吧。”她竖起一根手指,“也许这之后确实会出现它出场的实证,但是你要说这就是锚定,口气未免也太大了。”
预知可不是你随便说了就算的。
预知梦可是她的领域。
*
而现在剩下的,只有那个被共同目击到的事实——善子确实在所有人的目击下被脑袋上顶着缝合线的辅助监督袭击,呼吸困难地倒在地上。
[未命名1:自杀只是齐木小姐为了清醒过来强制登出的措施,我不认为那样的情况继续下去还能有什么变数——虽然尊重你的挣扎,不过这样强词夺理就只是玩文字游戏吧。]他固执地叫着善子的真名。
被说强词夺理的当事人倒是一点羞耻心都没有地反驳:“但那个被定格的部分只到我被刀刺中这个画面,只要还有别的解释能走通,就是我赢吧。”
[未命名1:就算我认可这点,在那种情况下还能有另外的结果吗?未来的我直接刺中了你的肺部,你的颈动脉也撑不了多久——虽然那是便宜你的锚定,不过夏油也已经确定脱出、二号在新宿地区活跃,而别的援手也身处战斗中,你是一个人。]
“别的可能性不是零吧。”对这个锚定的画面,确实是存在其它解读方向的可能性的。
[未命名1:这么垂死挣扎的样子很难看哦。]
善子哈了一声:“把‘活着’写作挣扎的家伙才是难看的那个。”这么说着,女主播已经又反复看了即便气泡们复述给自己,自己在遇到袭击当时说的两句话。
‘我是力竭,不是领域展开后的熔断吗?’这是她当时为了搞明白自己为什么不能使用术式,问出的问题。
‘谁要听啊。’这估计只是单纯地挑衅。
但是——即便不记得下层梦境发生了什么,善子也已经搞懂了一件事情。
那个两个月后袭击自己,自称是羂索的人——虽然他身处于未来,理论上、看上去是从自己的梦境直播已经了解到了很多自己的术式情报。
但是。
……这家伙不知道啊。
善子看着气泡们复述的对方的回答——‘领域?你根本不会那种东西吧?’
这家伙不知道善子会领域展开的事情,也不清楚善子出门之后的后遗症,更不清楚她可能潜在的可以找来的帮手,只知道二号——也就是说。
她在明确有手牌没打出,甚至是被人知道的情况被刺杀了,而且……还是她自己也预知到了这件事的情况下。
两个月后的她总不能反而对一切都一无所知了。
这真的合理吗?
因为不能让对方知道这一情报本身,善子犹豫了片刻,还是决定先以另外一个角度反驳:“被定格的未来发生在两个月后,也就是说,不管是袭击我的自称羂索的人,还是我,甚至是咒术界里面的其它人——应该都是和直播间里的人有关系。”
拜金女郎他们明显是咒术界的人,只是不清楚有多核心。
而疑似羂索这位也在直播间。
她举起手。
“虽然不确定直播间里的大家在现实中在什么位置上,又或者是怎么回事,但是当时的情况非常明显——”穿着睡衣的猫猫眼女主播用大拇指指向了自己的心口,“我是正义的伙伴!”她理直气壮。
然后又因为吓到怀里的小羊羔赶紧重新抱紧了毛茸茸。
不怕不怕。
[与星同坠:唔……这样说来,倒不知道是因为你是咒术界的同伙而成为了正义的伙伴,还是因为我们是你的同伴所以勉强算得上正义的伙伴了呢,柠檬挞。]
善子完全没搞懂他那套乱绕又较真逻辑是怎么回事。
——我只是说个爽而已,正义不正义的其实没有那么看重啦……
放弃理解这个人的脑回路,善子直接跳跃了话题。
“总之,我和术师们。”她双手各自比了一个大拇指弯折鞠躬的手势,“我们是一伙的,而且关系应该还不错吧……?”
[拜金女郎:搞不好是相亲相爱噢。]
“总之不到深仇大恨的程度。”善子再次跳过听不懂的内容,总结。
关系不好的同伴也不会把衣服和证件这么私人的东西丢给自己。
[砂糖酱:啧。]
然后。
善子终于讲到了重点——
“既然是这样的话,术师里肯定也有看我的直播的人。他们的情报量应该是和羂索差不太多的,就算不是这样,作为一直在直播梦境的我,不可能不知道这两件事——第一点就是我的直播间现在正在时间逆行、而第二点则是现在看直播的不管是凶手,还是我的同伴都知道了我会被袭击的事情。”
那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