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的沟通,彼此间交头接耳那么久最后也只能双手赞同我的“提议。”
结局不会变成故事里的大反转,我也不是他们必须打败的大魔王。
小鲍尔斯最喜欢事后算账这一准则深深刻在了他们的DNA里,和鲍尔斯夫人一模一样,不知道是不是家学渊源。
推推搡搡后三分之二的都表示赞同,剩下三分之一除了个别几个头铁全部弃权,小鲍尔斯虽然有时候有些过分,但他给的实在太多了,几个和文森特交好的董事看天看地就是不看他。
……没有异议,他们哪里会有异议。
墙头草!文森特愤愤目视这些昔日盟友,才几天就被小鲍尔斯收买了,等他完了看还有谁能够继续坐在这里。
可恨的小鲍尔斯!!
我继续观赏文森特的脸色,我终于在现实里看见了什么叫面如漆黑,被酒色掏空的身体好像是一只不断充气的气球,脸色难看到连他一贯高傲轻视的假面都维持不住。
有那么生气?可惜了,还有更生气的在后头。
我要为他悲哀一秒钟。
不到一分钟,他的助理回来低声在他耳边耳语,文森特怒视助理,当场开掉这个年轻人,他不能拿小鲍尔斯怎么样,他还不能拿他怎么样吗。
文森特强迫自己挤出几句好听的话:“谢谢小鲍尔斯先生的器重,希望你好好养伤,不要再那么不小心伤到自己了,像是叔叔们也会伤心,”说不下去了,基本逻辑都找不到。
肥胖的身体一抖一抖地,鼻子冒出急促的呼吸,眼睛像是书里地喷火龙,如果可以他恨不得把我烧死在会议室里,看来我最近的打压颇有成效。
我没有继续刺激他,以免他狗急跳墙给我带来更多的麻烦。
虚伪的面子情我也会,不好直接让他滚蛋,掀翻桌子意义不大,只会让他们更加警惕。
祝他好运,以及再一次感谢你罗宾。
希望下次他还能完整地坐在董事会的席位上,硕鼠就该狠狠地刮下他的油水,吃了多少给我双倍吐出来。
我还有很多事情,没有功夫猫戏老鼠,能快刀斩乱麻最好。
一个会议桌,有人被侵犯利益脸色沉沉,有人为了即将被瓜分的权利眉开眼笑,有人目光稍稍远视但找不到更好的阻止方法,更多人是事不关已,能过一天是一天,观望才是常态。
怀特先生在想他今天怎么会来公司,早知道他就请假,现在他心有戚戚,鲍尔斯夫人,对还有鲍尔斯夫人,她不会放任自己的侄子在公司为所欲为,他可是元老。
被侵犯的利益让他肉痛,可能被踢下牌桌让他心慌,人没弄下去自己先下水,除了他还有谁?可恶的文森特,如果不是他的鼓吹他怎么会被盯上……
我让查理给了那个年轻助理一张最近的机票和一大笔钱,他只是想赚点快钱有什么错,我提供了一个机会而已。
查理告诉我提姆刚才打电话给我,问我伤势怎么样,上午十点多钟起来了?
合格的关心,我如实对他说只是一个踢出董事会里我看不惯的人的计谋,没有说的他也知道,他没有问我为什么夜里去冰山餐厅,他不应该知道。
我们两人各自沉默,出演着不能让对方知道的独角戏,如果再早几年,只用一两年就好,我还可以知道他是怎么想的,我无能为力,更在我发现他在做什么之后。
时间久了变得……陌生吧。
我点燃一根香烟,然后按灭,继续点燃,继续按灭,周而复始,直到一整包香烟变成只燃烧了一小截就被抛弃在花盆里的糟糕样。
我从来不会在办公室一类的场地放烟灰缸,没有需求就没有意识,我想下次我会放了,仙人掌上挂着烟灰其实很难看。
夜里跑酷也很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