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玉铭刚一进门。
何亚琳立马抓住他的手,将他带到赵芸儿面前,“玉铭,你帮芸儿把庆元欠的一个亿拿了回来,这事儿千真万确。阿姨让你亲口跟芸儿说,是你亲自去秦家,把芸儿救了出来,又把钱要了回来。”
啥玩意儿?
去秦家把赵芸儿救出来?
还让庆元把钱还给赵芸儿?
这哪跟哪啊!
朱玉铭一愣,又见何亚琳给自己递眼色,穆辰就在边上,立马直起腰,“没错,钱就是我去要的,好在袁总回心转意愿意帮这个忙,才让我这么顺利的帮芸儿把钱要回来。”
朱玉铭打量着何亚琳和赵芸儿,很明显的从她们眼里看到了对穆辰的不相信。
毕竟这三年,穆辰就是个傻子。
要不是赵芸儿照顾他,他早就死了。
这样还需要人保护的傻子,能干出这事儿?
“我实在是忍不了了,你还要不要脸?朱玉铭,你忘了昨个儿你去见袁南书,垂头丧气的下楼了?人家怎么可能搭理你!”赵青山气不打一出来,抽着烟,红着眼。
“嗐,这是一面,昨天我一回去,就让我爸亲自去袁家一趟,我爸是好说歹说,才让袁总同意帮忙的。”朱玉铭厚颜无耻的说着。
说话间,朱玉铭还不忘挑衅的看了一眼穆辰。
好像是在炫耀。
“芸儿,就这傻子,你看清楚了他是什么货色。就他也能把钱要回来,没被打死就已经算他运气了,嗐!算了算了,多大点事儿,他这么喜欢邀功,就算是他要回来的。”朱玉铭摆了摆手,一脸无所谓。
啧!
真够无耻的!
何亚琳听着这话,都觉得是朱玉铭的功劳,“哼!这人比人啊就是要气死人,玉铭有度量,不像某些人,臭不要脸。”
听了这话,赵芸儿心里有些失落。
到底,她不该对他有什么希望。
“玉铭,这件事多亏了你。”赵芸儿朝着朱玉铭点了点头。
“嘿嘿,谈不上什么,不用谢我,这事儿是穆辰干的,我啥也没帮上忙,他才是大功臣呢。”朱玉铭再次将了一军,看向穆辰,很是嘚瑟的挑了挑眉头。
仿佛在说,看吧,芸儿还是相信我。
你个废物,拿什么跟我比?
朱玉铭一回头,看向何亚琳,“何姨,刚才我在门口正好撞见穆辰,他跟我说,她救了芸儿,还帮芸儿拿回了庆元的钱,要让您给他准备一桌盛宴酬谢他呢。”
“穆辰,你真好意思,我就不该对你抱有任何希望,我们家不欢迎你,请你离开。”赵芸儿气呼呼的。
得!
这头猪!
穆辰原本就不想过多解释,更不想因为这件小事向赵芸儿邀功。
就算解释,也会被何亚琳歪解。
毕竟,他的确是伤过赵芸儿的心。
穆辰笑道,“朱少,你真是英勇,冲进秦家把芸儿救了出来,还能把庆元欠的钱讨回来,真厉害。不过,你就不怕,这么说会出事吗?”
“你什么意思,咒我?”朱玉铭一愣。
突然。
门外响起一阵剧烈的敲门声。
紧接着,“啪”的一声,铁门倒在地上。
“来人,把赵青山给我揪出来,今天我不打断你的狗腿!”
一阵怒骂声从外头传来。
惊得赵青山一家愣了神,不知所以。
“发生了什么事?”何亚琳一头雾水。
一家三口连忙跑了出去,朱玉铭紧跟其后。
穆辰百无聊赖的耸了耸肩,下了楼,坐在客厅里拿起一个苹果就啃,静静地等着外头好戏开锣。
显而易见,有人来赵家闹事。
哪想,就在赵芸儿一家人出院子时,一伙人咬牙切齿,一个个凶狠恶煞手里拿着短刀、大刀,将一家子包围了起来。
一个脖子上有一道很深疤痕的络腮胡男人,六十上下,胡子修得整整齐齐,一身西装笔挺,手里拿着一根拐杖,却不是为了支撑身体,就在他转动拐杖时,拐杖显然露出了一道寒芒。
门外一辆越野车上,一个人正坐在车内,抽着雪茄,一股烟雾不间断的涌出车窗。
一边,秦盛正躺在担架上,咬牙切齿的死死盯着里边的赵芸儿,仿佛要一口将她咬碎。
“这,这不是秦旭秦老先生,您,您怎么亲自来了?”赵青山倒吸了一口凉气,想要上前,却又恐惧,只能在原地不停地鞠躬。
秦旭,秦盛的爷爷,也是秦氏集团的董事长,在这云城也是一号人物。
看到秦旭那一刻,赵芸儿心都提到了嗓子眼。
与秦氏集团相比,她赵氏算个球。
就连边上的朱玉铭,脸上也是写满了慌乱。
秦旭冷哼了一声,眼里一道寒芒扫过一家子人,“你们赵家好厉害啊,把我孙子打得只能躺在担架上!真有种,敢打我孙子,我让你们谁也别想活!”
“我的天,这……”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谁敢打秦少?”
赵青山一家三口,视线齐刷刷的看向外边躺在担架上的秦盛,一个个大惊失色。
“玉铭,你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