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以宁立即摸出铜钱,给自己卜算了一卦,是副地火明夷卦,此卦又名小人卦,预示着前途不顺,遭人陷害。
看来那个白衣男子的确不是什么善类,逞逞口舌之能也就罢了,若他敢搞邪门歪道,那就别怪她出手无情。
吃了几块糕点,盛以宁又琢磨起了玉印,这才是一直让她魂牵梦绕的东西,可它怎么就没有反应呢?
盛以宁又把自己前往沪市,以及在拍卖行看到玉印的经过,仔仔细细的想了一遍,仍然没有什么发现,只得作罢。
此时,李云瑶已顶着一头鸡窝般的乱发回到了瑞王府。
墨云麒正在门口站着,目光沉浮不定,不知在思量着什么。
“王爷,救救臣妾。”
李云瑶霎时挤出了两滴眼泪,整个人犹如树懒一般,贴在了墨云麒的身上。
墨云麒正自心烦,看到李云瑶头发乱七八糟,犹如一个疯婆子,不由一阵烦躁。
他一把推开了李云瑶,冷声说道:“你到底干什么去了,竟落得如此衣衫不整,还嫌瑞王府丢的人不够多吗?”
李云瑶脚下不稳,一屁股坐到了地上,眼泪已经扑簌簌地掉了下来。
“人家本想上街买些东西,
谁知好巧不巧的碰上了盛以宁,她不由分说,就打了人家一顿,王爷,你一定要给人家出这口气啊。”
墨云麒这两日本就气不顺,再见李云瑶哭哭啼啼的,心里更是恼火。
冷声说道:“你假怀孕之事,本王还没与你计较,如今又出去惹是生非,你若不出王府,盛以宁难道还敢上门对付你吗?”
李云瑶哭的更凶了,肩膀一抽一抽的。
“王爷这话是什么意思,难道我还能去故意惹她不成?”
墨云麒哼了一声道:“你在王府的时间也不短了,真以为本王不了解你是什么心性吗,退下。”
他一甩袍袖,人就头也不回的朝书房去了。
看着墨云麒的背影,李云瑶不由咬住了嘴唇。
本以为赶走了盛以宁,自己就可独得王宠,谁知自从盛以宁走后,墨云麒连她的房间都不去了。
李云瑶几次去找,都被以各种借口支开,就算傻子也能看出来,他对盛以宁定然心有不甘。
一想到那个阴魂不散的小贱人,李云瑶就忍不住咬牙切齿。
“这个小贱人,屡次让我丢脸,若不报此仇,我的李字就到着写。”
一旁的丫头小声说道:“夫人,我认
识一个玄门的方士,听说有些道行,要不……咱们去找他试试?”
李云瑶突然想到,今日在街上眼前景物突变,若非如此,她也不会毫无还手之力。
既然这死丫头也用歪门邪道,那就别怪她不择手段。
“咱们先回去,等明日王爷上朝以后再说。”
瑞王府气氛沉闷,盛家却是一片祥和。
盛以宁切了些人参,熬了一锅人参红枣粥,又加了几味药材,亲自拿给了盛老太君。
盛老太君嘴上埋怨着暴殄天物,心里却是美滋滋的。
盛以宁又让怀竹给方翠菱和许月清也送了些,晚上又去瞧了瞧她的高粱酿,之后又去给许月清把脉,忙活一圈下来,天也黑了。
盛以宁舒服地泡了个澡,便上床休息,一夜无梦,直接睡到了大天明。
晨起的阳光特别好,空气十分清新,在现代,除非那种没被开发的景点,否则很难呼吸到如此高质量的空气。
盛以宁深深地吸了几口,只觉胸口无比舒畅,一时兴起,便练起了八段锦。
方翠菱正好从此处路过,不由一阵好奇。
“宁儿,你是在练武吗?”
盛家虽然是将帅之家,可这小丫头却独爱女工,
如今当真是转了性子。
盛以宁眼眸弯弯地笑了笑,露出了一只可爱的小梨窝。
“这不是武功,是一种养生的方式,名字叫做八段锦,长期练习,可让人气血充盈,调节心肺脾胃,还是相当不错的。”
“真的?”
方翠菱半信半疑。
盛以宁笑吟吟的说道:“当然,二婶要是没事,可以和我一起练练。”
“这……容易学吗?”
方翠菱一脸好奇,跃跃欲试。
“容易的很,就几个动作。”
“那我试试。”
自从许月清气色日见红润,方翠菱已彻底的相信了盛以宁,立即走到她的旁边,听着讲解,跟着修炼了起来。
动作确实很简单,每个动作只做五遍,然而这看起来轻松无比,却仍然让方翠菱冒出了一身汗,同时也觉得四肢百骇,通透了许多。
“可有觉得不同吗?”
盛以宁调匀呼吸,看向了方翠菱。
方翠菱点头道:“全身都热热的,很是舒爽,当真是个很厉害的功法,明日宁儿若再练习,我也跟你一起。”
“没问题。”
盛以宁笑的甜美可爱,与调戏墨渊时的流氓样子简直判若两人。
一上午很快就过去了
,午时末,老太君的车驾已经停在了府门口。
盛以宁体贴的扶下了老太君,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