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华强摇摇头。
“怎么?他不来?”陈楚问。
“不是他不来,他是怕咱害他,主要是怕告诉派出所,让警察抓他。他要咱明天早上在县里开发区那片荒地上等着他。”
陈楚琢磨了一下。
也算可以的。
黄毛这时说:“老大,咱不能去。那里荒地能看出十多里地去,边上连棵树都没有,老疤把干架位置选在那,就是让你跑步了,如果有警察,他也能看见了。”
“呵呵,我也没想跑。”陈楚拍了拍黄毛肩膀。
“行,就这么的,我也没手机,你就和老疤直接说吧。 ”
马华强点点头。
看着陈楚骑着二八自行车走远。
他这才深呼口气。
“妈的,以前咱都敬着老疤和季扬,明天咱就要和老疤死磕,跟他妈做梦似的。”
陈楚回家前路过张老头儿那。
停好了自行车。
然后走进他的小院。
“老家伙,在吗?”
“在,还没死呢,说吧,啥事?”
“自然是女人的事儿问你了。打架的事儿我懒得问。”
“嗯。”张老头儿点点头。随手扔过去几个沙袋。
陈楚一掂量,挺有分量的。
“胳膊和腿上都绑上,每天跑十里地。我再给你弄个大的,让你背着,然后靠在树上能打的那种……”
村里的土地就是沙土地,根本不缺沙子。
倒是老张头儿用的着帆布结实的很了。
一般家很难弄的到。
陈楚掂量了几下着沙袋,四个沙袋一个能有十斤了。
这就负重四十斤在身上了。不仅有些咧嘴。
“瞅你这操行!别说你是男人!”长老头儿撇撇嘴,继续做着针线活。
陈楚见他缝的这个大沙袋更大。
沙子不同于其他东西,密度太大。
看着一个沙袋,其实沉的很了。
陈楚咽了咽唾沫。
心想着老犊子是想整死我啊?
“说吧,啥事?哪个女人又搞不定了?”
陈楚吧事情说了一遍,最后问:“老家伙,朱娜我是不是对她太好了?”
“不然你想咋的?把她直接按壕沟强插了?亏你没这么干,这么干叫强奸好不?”张老头儿瞥了他一眼。
“我擦!老家伙,你不是告诉我……”
“你个笨蛋,我告诉的那都有一个先期条件,那就是这女人骚,或者人家对你有意思,你才可以上,或者是半推半就的,朱娜那丫头眼光高的很,她不可能看上你,除非你做出非常的成就,你真要糙她也要讲究机缘。
“或者是手段,比如同学聚会喝多了,阴差阳错睡到一起之类的,这样算是误会,她也干吃哑巴亏,不然你今天把他按倒在壕沟里,看人家告你不告你……”
陈楚被说的一身冷汗。
“这东西你得会玩,等你真有实力真强大的那一天,你想玩谁就玩谁?天天把朱娜这样的女人拖进壕沟干,你都可以,不过那时候你都不屑了。”
“屑!我肯定屑!”陈楚笑嘻嘻的说。
“行了,还有别的事儿么?没别的事儿就滚蛋吧!”
陈楚点点头。
老疤的那事儿就不说了。
直接回家,吃完饭,看了一阵子张老头儿的书,感觉记的也不是很费劲……
夜晚,月色皎洁。
陈楚半夜起来撒尿。
迷迷糊糊的看到邻居家有个影子。
他仔细一看竟然是刘翠。
心想刘翠着大半夜的不睡觉起来干啥?
不会是……
只见刘翠直接朝自己家的厕所走去。
我擦!
刘翠要撒尿?
陈楚心都快跳到嗓子眼了。
马上贴着自己家的墙根,此时他的尿也没了。
快速的贴着墙根往前小跑。
随后轻轻的趴着自己家的墙头往人家瞅着。
此时,万籁寂寥,远处只有猫头鹰咕噜噜,咕噜噜的叫唤着。
刘翠家的厕所三面都是苞米杆儿堆砌的柴禾垛。
只有一条窄窄的缝隙可以走人。
而挨着陈楚家的院墙是空着的。
陈楚此时就在这里看着。
刘翠打着哈欠,月光皎洁,照射在她的身上,亦然是那样的玲珑有致。
陈楚呼哧呼哧的,马上把大裤衩褪到小腿上。
手里掐着自己的家伙就要冲着刘翠橹一把。
刘翠打着哈欠,解开红布条裤袋。
也没注意的,直接把裤子褪到脚脖子。
陈楚看到她那圆滚滚的在月中被照着发着黝黑光亮的屁股就再也忍不住了。
刘翠蹲了下去,像是若有所思一样。
不由得下面传来了尿液哗哗哗的水声。
陈楚咽了口唾沫。
提上大裤衩,就跳过院墙。
刘翠听到响声,回头喝问道:“是谁?”
“啊!”
“别叫,我的好婶子,是我,我是陈楚……”
“你……你干啥?”
刘翠忙要提上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