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着挺远啊,这条路我跟我爸去送菜的时候经常走。麻痹的,上回送菜的时候还让小康庄的村长,姓马的给抢了,我糙,都姓马,还麻痹的抢!”
黑子说道:“抢你你不干他?”
马华强摇头说:“我倒是想,人家人多啊!再说在人家一亩三分地的,听说那村长有个儿子是瀚城的混子……”
“糙!混子多个屁!”黑子又说道:“今天,咱都把马猴子差点干了!你没看着他光腚往外跑呢!糙,差一点就废了他了!马猴子都不惧!还惧破比混子啊!”
段洪兴这时喘了两口气说:“黑哥说的对啊,今天我跟马小河守着门外,楚哥跟曹云飞差点就干掉马猴子了,不过马猴子被楚哥揍的也够呛,就差一点!楚哥太牛比了!”
“靠!最后楚哥还一攮子把马猴子脸给划开了呢!糙,以后就别几把管他叫马猴子了,就叫马老疤得了!”
哈哈哈……
面包车里响起一阵哄笑。
严子黑子这些人心里也对陈楚产生了敬佩,尤其是黑子,开始还以为陈楚就是一个小白脸,靠着跟季扬妹子季小桃的关系才被扶上来的,看来不是,季扬的眼光是不错,选的这个妹夫就是年纪小点,但这身手跟胆量……跟十六七岁的季扬很像,很像了。
季扬那时候也是敢打敢拼,不过陈楚比那时的季扬更沉着老练,就像是少年的身体里藏着一个经历大风大浪的老妖怪似的。
黑子借着微微的夜光也打量着众人,这里人大半是新手,刚才一仗,很多人现在都哆嗦,而陈楚就像是没事儿人一样,黑子心里不禁敬佩,心想这小子天生就是一个混子的料了。
殊不知陈楚也哆嗦,他可没那么大的胆子,只是把玉扳指戴在手指上,心绪平静,眼眸中亦是平静如水,坐在那丝毫看不出脸上的喜怒之色。
小康庄要离瀚城四十里,离着小杨树村也是三四十里了,半个小时后,面包车缓缓的开进小康庄。
陈楚这时才说道:“一会儿,车上留三个人,也是作为接应,剩下的人跟我进小康庄村长家,也就是老马家,他就是马猴子的老爹……”陈楚简单的把经过说了一遍。
马华强手一哆嗦,轻轻说:“楚哥,这次一定带着我!”
“嗯……行。”陈楚又低低说:“黑子哥受伤了,跟两个兄弟留在车上,剩下的跟我进去。”
黑子摇头说:“不行,不行!这事儿没我不习惯!再说我就一点小伤。”
陈楚摇头说道:“小伤也不行,以后还有更大的架要打,黑子哥你可是悍将啊!”
面包车上兄弟都笑了。
……
车停靠在别处,离着那显眼的二层楼一百来米的树根底下。
陈楚带着马华强、段洪兴、曹云飞、马小河、严子下了车。
他感觉这些都是自己手下的,也都是新人,马华强这些人虽然经常打架,但那都是小打小闹,今天便看出来了,冲进去的时候还好有曹云飞、严子跟黑子这样的老手,不然没准就折进去几个了。
真得多打一些架,才能练出来了。
四周黑漆漆的,前面便是高耸的门楼,墙头都有两米多高了,这时段洪兴走到墙根,他一米八左右,伸手刚抓住墙头,不由哎呦一声。
几人这时凑近一看,墙头都是竖着尖锐的短短的玻璃茬子。
农村很多墙头都整这些东西插在上面,主要怕小孩儿淘气爬墙,没想到段洪兴先中招了。
这时,马华强忙脱掉外套,往上一抛,垫着上面说:“这样没事,他先轻轻试了试,下面有人往上推着,刚爬上墙头,里面传来汪汪汪的狗吠声。”
陈楚做了个手势,几个兄弟忙朝四下隐蔽,狗吠七八声,渐渐平息下来,深更半夜,再次恢复了宁静。
陈楚微微皱眉,显然是没有摸好底了,而且这狗看来很凶,不像是一般的土狗了,正所谓咬人的狗是不漏齿,如果这些狗要是汪汪汪的叫个不停,那冲进去一顿砍刀都能把它剁个稀巴烂。
这狗感觉有人靠近叫,无人而不叫,也是恶狗了,恶人养恶犬,麻痹的……
这王八蛋把谁家的媳妇搂进被窝,那家男人要找来,这一放狗都够受的了。
“楚哥!咱绕到后面,从后面进去吧!”严子小声提示一句,随后说道:“咱这些兄弟谁能爬房子?咱从后面爬房子然后从二楼跳到一楼,这样就直接进去,不用怕狗!”
马华强说:“我行!”
段洪兴也说能爬房子,说自己的手都是小伤,不碍事,一般农村孩子都能爬上爬下的,没啥玩的,整天也就爬树爬房子玩了。
马小河挺笨的,但也能爬房子。
几人最后都把目光放在陈楚身上,毕竟他现在是老大,都得听他的。
陈楚轻轻摸着中指上的玉扳指思索片刻,随即说道:“马小河段洪兴留在正门守着,严子,马华强、曹云飞跟我走去后面看看!”
陈楚暗想,这狗必须要先除掉,不然这死狗一叫唤,整个村子或许都被惊动,那样对自己没有益处。
而马家那老头子听说每天都会搂着一个漂亮娘们,老子正好堵住他门口,看看那老色鬼搂着的娘们能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