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脸上的血色骤然褪去,嘴巴一张一合,却又没发出声音。
花哨以为他吓到了,拍拍他的肩膀以示安慰。
但却被他一把抱住。
曲言将头埋在她的发丝间,声音竟然有些颤抖:
“他还是不肯放过我.....”
花哨头皮一麻:“谁?”
“.......集团军指挥长埃里克.凯利。”
当天晚上,曲言发起了高烧。
因为是周末,花哨就没把他丢寝室,直接在附近开了房间,租了个保姆机器人照看。
然后她自己回寝室了。
走的时候曲言一直抱着她不撒手,在她身上蹭啊蹭。
讲道理来说,此刻送上门的小肥羊,不吃实在太暴殄天物了。
但花哨真下不去手。
她实际年龄大了他一轮,再喜欢也是当做纪钦雨一样的存在。
是的,她喜欢曲言。
如果在现实生活中,她如果能倒退个十几年,遇到曲言这样的男孩子,
一定会认认真真的跟他谈一场冲动的青春年少的爱恋。
但没有如果。
她不是楚诗汇,而是那个在大染缸里浸泡了几十年的花哨。
她能很清楚的分辨出,她对曲言的喜欢,只是停留着他对她的好,他对她的依赖,
完全不足以上升到爱情。
不爱,就不会做出格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