蹲下,把下巴垫在她腿上,抬着眼眸看她。
花哨摸了摸他的额头,已经恢复到正常体温了。
昨天晚上烧得挺吓人的,人都烧迷糊了,搞得花哨差点把他送儿童急诊。
花哨说:“服役这事你就别想了,太危险了,就算要去,你也得跟我一起去,你别自己下决定,敢偷偷背着我报名,我绝对neng死你......”
曲言抬眼看着她都唇一张一合,柔顺的长发散在后背,发出幽幽的清香。
这味道一直往他的鼻子里钻,钻到他的呼吸道,钻到他的心尖上,充满了他整个心房。
他似乎听不到她在说什么,脑海中三百六十度环绕着一个想法:她好香,好想再近一点闻闻......
花哨正说着,发现这娃有点走神,刚要给一下让他回神,他忽然站了起来。
“干什么?”花哨奇怪的问。
曲言忽然一把将她推倒在床上,将头埋在她的脖颈儿间,将滚烫的呼吸洒在她的皮肤上。
花哨头发都要一根根竖起来了。
她忽略了一件事,曲言比她心理年龄再小,那也是个男人。
面对自己深爱的女孩子,难免冲动。
花哨要推开他,忽然听到他在头顶压着嗓子说道:
“别动,我就抱、抱着你闻一闻,不做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