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国内,第三年在国外。
但照目前的形式看,她选择辍学最好。
正当花哨准备找个地方吃点东西时,她忽然接到原主叔叔的电话。
“晚晴!你妈在厂子里被王家人打了!现在在市医院抢救,你赶紧来!”
花哨心里咯噔一下。
王家人就是原主父亲撞死的那一家三口的亲属。
这是来报仇的。
花哨赶紧在路边招了辆出租车赶到医院。
甄秀琴还没从抢救室里出来,但门口已经闹开了,挤了好几个举着相机的社会新闻记者。
打甄秀琴的是王家的两个侄子。
他们在鞋厂堵住了准备遣散工人的甄秀琴,用生产线上的一台四十公斤中的鞋口捶平机抡了她的头,直接把她砸昏死过去。
抬上救护车的时候那血溅了一路,止都止不住。
工人们都吓懵,尖叫着四处逃窜。
王家两个侄子报复完就跑了,人到现在还没抓住。
花哨冷着脸挤开记者,让他们别拍了。
但根本没人听她的话,甚至还有无良记者抓着甄秀琴的母亲,也就是原主的老外婆刨根问底。
老人哭得都喘不上气了,身体也在颤动。
但记住的话筒还是往她脸上死命怼。
花哨抄过一个记者的相机,狠狠的砸在地上。
“嘭!哗啦——”
昂贵的相机四分五裂,瞬间让场面安静下来。
“都给我滚,再拍一个我砸一个!”
她这突然爆发的样子太吓人了。
他们还从来没在一个小姑娘身上看到这种“你再忤逆我,给脸不要脸,我就宰了你”的气息。
被砸了相机的男记者面如猪肝。
其他记者见状,瞬间鸟兽哄散。
人就是这样,欺软怕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