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一多,肯定破事也多。
况且对方还是不相熟,很多年没见的亲戚,跟陌生人有啥两样,不尴尬吗。
但花哨还是生生忍住了。
就以周爷爷那个驴脾气,谁要是不去,他肯定闹情绪。
爸爸夹在中间也不好做人。
算了,去就去吧,还能发展支线剧情。
于是三家忍收拾好行李,就买了去如怀庄的机票。
但谁也没想到,骆淮居然要跟着一起走。
骆淮是大姑父骆文滨的侄子,没必要去的。
谁知道他抽了哪门子疯,自己买了机票,说是要跟叔叔一家去领略一下北方的风土人情。
他都二十多岁了,家里也管不了,只能由着他。
花哨好几个月没见他了,在机场见到他拎着行李箱,即便穿得很厚,但还是能看得出他异常消瘦的身形。
骆棋低声说道:“他这是躲债吧。”
花哨点头。
骆棋担忧道:“看他那样子应该遭了不少罪。”
花哨心想,何止是遭了不少罪,半条命都要搭进去了。
她都有点怀疑,骆淮这是不单单是躲债吧,很有可能就这么跑了,再也不回来了。
大姑见到他也吃了一惊:
“小淮,你怎么瘦成这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