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
花哨就把揍仲家媒婆的事大概说了一遍。
容荣听完,愣了愣,忽然低头轻轻笑起来,脸颊边的梨涡若隐若现。
他眉眼含笑的看向花哨,玩笑道:
“你这样只能招赘了。”
花哨耸耸肩:“我怕招赘对方都嫌我家穷。”
她嘴上说着穷,但眼里却没有一丝难堪自卑。
甚至她身上有一种说不出的张扬自信,一点也不像清苦人家的女儿。
容荣看着看着就有点跑神了。
花哨没注意他的神情,忽然想到什么似的问道:
“容掌柜有没有认识什么调香的师傅?”
容荣回了一下神,掩饰的喝了一口茶水,说:
“你想学调香?我虽然有没有直接认识的,但可以帮你找找。”
花哨与他敬茶以表感谢。
容荣在浦上还是有不少人脉的,消息肯定比她这个贫家女上街乱打听来的可靠。
临走前,王谷秋把一个篮子塞给容荣,有些结巴的说是家里自己蒸的白面馒头。
王谷秋非常感激容掌柜给二丫头一个营生,但她不会说好话,只能一个劲的塞东西。
容荣推辞不过,道谢后,对花哨不好意思的点点头离开了。
王谷秋一直看着他的身影消失在街角,对花哨感叹道:
“容掌柜真是个好人,对我们家也是十分心的好,要是能...”
花哨接过她的话,笑道:“您还想让他做您的女婿不成?”
王谷秋慌张摆手:“我可不敢想,他是什么人,我们家又是什么!”
花哨不置可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