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
她经常上山,这些僧人熟悉她也不奇怪。
随即一支支火把都朝她这边聚拢过来。
花哨生生控制住去激活血脉的手。
操。
温承望慌忙从人群中冲出来,见到她没事,松了口气。
但随即他就看到自家大姐衣衫不整,披头乱发,最要命的是一条袖子不翼而飞,露着雪白纤细的胳膊。
周围的僧人全都双手合十转过身去了。
温承望赶紧脱下自己的外套让花哨披上,问道:
“姐!你没事吧?他、他没把你怎么样吧?”
花哨很无语这些人的反应,她就露了半条胳膊,又不是怎么样。
但想到这个时代还不是很开放,默默把温承望的衣服裹在自己手臂上。
“没事,他打不过我跑了。”
花哨低头看着自己手里的玉佩,眯了眯眼。
只要玉佩还在她手上,就不怕那人不还她香炉。
而且她的香炉只认她为主,其他人怎么折腾也只是普通的香炉,发现不了异常。
之后她就跟着温承望上山了。
李家院房被烧的一塌糊涂,根本没办法住人,只能去崇福寺待客的寮房住一晚。
上山的路依旧弯曲陡峭,温承望边走边说:
“我真没想到悟乘大师看到我脖子上的玉坠,就一眼认出我来,我把事情的原委跟他一说,他就派了僧人下来寻你。”
“婶子和环丫头都在寮房里歇着,都没事,就是受了点惊吓。”
花哨听着听着,像是心有所感一般,朝前方带路的一群僧人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