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个狗逼玩意!嘴里吃了十年的屎包着不咽等发酵呢啊!张嘴就胡咧咧,也不怕狗屎噎了嗓子!你再敢泼我大姐的脏水,我就把这壶塞你嘴里,让你从壶嘴里喷粪!”
仲文山鼻青脸肿的跳起来和她干架。
但他是个大烟鬼,还了几下手就开始喘粗气。
其他和仲文山关系好的,当然不能袖手旁观,联合把李珠翠制服。
李珠翠显然是喝多了,当场撒起泼,谁抓她,她就咬谁,像是发泄一般,把她够得着的茶杯盘子砸得稀巴烂。
边砸边哭,嘴里说着胡话,也不知道是骂谁。
茶馆老板看到这一片狼藉,气得跳脚,让伙计去喊李家的人来收拾烂摊子赔偿。
花哨接到消息,赶到现场,看到这副场景也愣住了。
仲家小儿子仲文山躲在桌子下大气不敢出一个。
其他人也都站得远远的,看着李珠翠砸东西。
花哨赔了钱,拎着一身酒气的李珠翠,出了门把她直接丢到河里。
李珠翠呛了两口水,清醒了,连滚带爬的上岸,看到花哨的那一刻,放声大哭起来。
花哨说:“你丢不丢人啊,不就是个男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