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嫣点点头,说道:
“你这样也挺好,我还担心别给你几个积分,救了你一次,你就把魂都给丢了。”
花哨假心假意的说:
“还是您教的好,从小就给我灌输男人都靠不住,一个个喜新厌旧,心狠又无情,就算真的动情,也不会爱上我们这种表子。”
秦嫣哪里听不出她话里的嘲讽,气得拿烟头砸她:
“成天阴阳怪气的!我欠你的啊!”
花哨侧身轻易的躲过,沉默了两秒,忽然说道:
“你要舍不得,我可以去找祖宗让他捞一把血月。”
秦嫣“呸”了她一口:
“用不着你可怜我!”
花哨被喷了一脸唾沫,回“呸”了她一口:
“我就是犯贱,以后再管你的事,我就不得好死。”
秦嫣被她这口唾沫喷得妆都花了,恶心得尖叫出声:
“你要死啊!”
说着要扯过花哨的衣服擦。
花哨哪里会让她碰到,快速闪开。
秦嫣抓她扑了个空,加上穿着高跟鞋,没站稳,直接一头栽到桌子下面。
栽下去的那一刻她还抓着桌布,把桌上的菜全都扯了下来,砸得地上一片狼藉。
司华以为花哨动手了,踹门而入,就见到这么一副混乱的场景。
他想也没想,就跟站在一边的花哨打了起来。
“你到底什么人?!什么目的?!”司华大声质问。
花哨当即被他这句话点醒:“我香炉呢?!”
司华一愣,也反应过来:“玉佩还我!”
“你先还!”
“不可能!”
两人打得上头,全然忘了桌子下面一身饭菜的秦嫣。
秦嫣狼狈的爬起来,还顶了一头蛋花汤,抓着自己高跟鞋就往两人身上扔:
“都给我住手!”
最后要不是店家上来了,两人非把酒楼掀了不可。
秦嫣没好气的让司华把香炉拿过来,又让花哨把玉佩交到她手上,这才把双方的东西换过来。
花哨回去之前,才听小姨说司华的来历身份,
也说了这块玉佩是司华的母亲留给他的,意义不凡。
说完,秦嫣补了一句:
“除此之外,你别想从我这边打探到消息,这本书里我们两个立场不同,我不会给你放水的。”
花哨说:“我也不稀罕。”
回到崇福寺已经是后半夜了。
本以为巡寺的僧人弟子早就回房了,
花哨却没想到,她刚翻墙进去,就见到站在墙根下,一身暗金色僧衣的空耳。
空耳见到她显然是松了口气,然后扭头就走。
花哨一脚踩住他的僧袍,说:
“你等我啊?”
空耳闻到她身上有十分重的烟味,皱了皱眉,头也不回,从她脚底下扯出僧袍,大步朝禅房的方向走。
一副不想跟她多接触的样子。
花哨看着的背影踢了一脚地上的小石子,咕噜咕噜全都滚到空耳脚底下。
空耳顿了下,还是转身,朝她施了一礼,也不看着她,语气平静道:
“佩姑娘,你一个姑娘家,夜不归宿实在不妥。”
花哨闻言竖起眼睛,说:
“我又没去干什么男盗女娼的事,不妥什么不妥。”
空耳抿了抿嘴,也不再多说,疾步走开了,任花哨怎么叫他,他也不回头。
......
次日,温家真的派人来的。
一起来的还有温老太太和温承望的母亲。
两人一看到温承望,眼泪就决堤了,抱着就是一顿痛哭。
温承望忍着眼泪,把事情的始末说了一遍。
温老太太拉着花哨的手,老泪纵横,说什么也要让她带着母亲和妹妹去温家做客,好好感谢一番。
并且在得知她们没地方住时,老太太更是让管家去浦上中心物色好的宅子,看中了就买下来。
当天晚上,花哨一行就坐上前往温家本家的汽车。
温承望跟着她们坐一辆,在副驾驶转过头来,仰着下巴对李珠环说:
“环丫头,我说带你坐汽车,没骗你吧。”
李珠环扒着玻璃,看着外面快速倒退的景色,小嘴张的老大,使劲点头说:
“承望哥哥从不骗人!”
温承望下巴扬得更高了,又跟花哨说道:
“姐,以后你们一家就住在浦上中心,我让我祖母给你们买个小洋楼,离我家近的,以后我没事就去找你们玩。”
花哨还没说什么,王谷秋连忙摆手,慌张道:
“不不不,不用,实在不用,我们哪当得起啊。”
花哨一听这话就来气,当即说:
“怎么就当不起?这小子一条命顶不上一栋小洋楼?”
温承望赶紧接过话头:
“是啊!婶子,怎么就当不起,你们救了我,珠佩姐就是我亲姐,环丫头就是我亲妹子!”
花哨给了他脑后勺一下:“去去去,别乱攀亲戚,臭小子。”
温承望装傻嘿笑。
司机大叔见到这么一副场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