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得久,走的路多,书面道理或许没有年轻人知道的多,可经历那么多次磨难,他没有什么不能接受的。
“我尽力了。”不管怎么不愿,这一天还是到了,任奎活的比预料中的还多了三天。
任家父子已经心满意足。
“大师,谢谢你。”
任奎最后一段日子过的并不痛苦,他闭上眼时还带着笑的。
纵使早有准备,儿子没了呼吸的那一瞬间,任父还是抱着孩子还没冷的身体哭了出来。
张嘉扶着任父,眼眶也通红。
“眼泪不要落在他身上。”时落说,“若是你不舍,他不会心甘情愿附在木偶身上。”
生前生后,已然不是同一个人。
任父忙抹眼泪,不敢再哭。
任奎的身体置于阵法当中,时落将符箓贴在任奎身上,以固他三魂七魄,而后时落盘腿坐在不远处,她提醒在场三人,“等会儿可能会有异象,莫要慌张,你们去门外守着,不能让人靠近。”
时落没有提前说这个,任父跟张嘉也不敢多问,两人点头,张嘉扶着任父出了门。
“时小姐,明总不愿意看到你重伤。”临走前,薛城还是多说了一句。
这话不是明旬交代的,是薛城自己的想法。
“我不会伤着。”时落回道。
薛城点头,大步离开。
将魂魄抽取再附身,时落独自一人做,还是头一回,她无法预料会有怎样的结果。
阵法起,时落抬起一只手,划破指尖,在半空画了一道引魂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