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门哪怕只剩一人,也得为师门鞠躬尽瘁死而后已。
太清门门派虽然小,外人知道的法器不多,但是蚊子再小也是肉,若是有心之人上门抢,欧阳晨是护不住那些法器的。
师父早早便让他带着师门隐秘法器下山,藏在闹市。
“这是个有自知之明的人。”老头又摇了几下扇子,“我未见过他,听人说过。”
“不知秦师父听谁说过?”
“你应当是不认识的。”秦老头这回没装模作样,他说:“他与你师父曾今是旧友,也是那个——”
欧阳晨紧张地看向老头。
“情敌。”
欧阳晨咕咚一声咽下口水。
虽然道家没有不能成婚的规矩,但是从欧阳晨记事起,师父就是单身,师父说他不会成婚,欧阳晨就是他的孩子。
“别人的私事我也不好细说。”秦老头喝了一口茶,“但是这二人虽是情敌,却没有争锋相对过,他对你师父还称赞有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