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当时我就不该答应我儿子娶她!”
锤子他们自然不信妇人的一面之词。
小王一直竖起耳朵,他平日很少跟普通人接触,他知道人跟人之间的故事很复杂,没想到这么多样。
艺术来源于生活这句话果然说的不错。
恐怕生活的奇葩是艺术都不敢解读的。
“既然你不愿意你儿子娶她,她也跟你儿子离婚了,为什么你还这么不忿?”小王不太理解。
妇人词穷。
“当然是因为不甘心了。”欧阳晨这时说,“她觉得她儿子是天下最好的男人,妻子就该是最优秀的,妻子就该小心伺候,她儿子可以随意抛弃妻子,但是妻子不能主动离开她儿子。”
“她儿子是天仙啊?”
妇人怒道:“我儿子最好,本来就该得到最好的。”
虽然跟个妇人计较,不太符合大男人的形象,欧阳晨还是说:“我觉得你前儿媳是个聪明人,就你这种性子,你儿子便是健康的,恐怕也得离婚。”
就看着妇人强势的作风,恐怕她儿子成家了,她也要插手儿子的房里的事。
一旦公婆插手孩子的家事,那矛盾可就多了。
妇人不承认,“你瞎说!”
一直在旁边听着的年轻女人忍不住,“我要是你儿媳,肯定是有多远跑多远。”
“小杨,咱两是一起的,你怎么帮他们说话?”妇人皱眉,她们一共就五个女人,被关在一起,妇人觉得她们是同患难过的,年轻女人理应站在她这边。
“我是帮理不帮亲。”再说,她跟这妇人也不亲。
虽然短短相处了没几天,她也看出妇人唯我独尊的性子,且自私无理。
妇人又瞪了年轻女人一眼,肯定地质问:“你帮着那贱人说话,你是跟她一样的人吧?”
一样的人才能设身处地帮她前儿媳说话。
年轻女人冷笑一声,“在你眼里,除了你跟你儿子,这世上就没有好人了吧?”
“就是天仙嫁给你儿子,我估计你也能挑出人家毛病来。”
妇人扬手就要给女人一巴掌。
只是巴掌还没落下,就被女人挡住,女人看着瘦弱,但是她也在健身房练过几年的,年轻女人轻松一拨,妇人差点摔倒。
“别以为我不知道,我们被关起来的时候,你做的那些事真的上不了台面。”年轻女人厌恶地看着妇人。
“我做什么了?”妇人怒目而视,“你给我说清楚。”
“你真要我说?”
“我什么都没有做!”
女人嗤道:“第一天,我们都害怕,你缩在角落里,这妹妹仗义出言的时候,你竟然怪她,怪她激怒那些人,等后来,那些人过来选人,是你把她推出去,想让人选她,好把她吸干。”
“我,我没有。”妇人叫着反驳。
“屋里那么黑,你根本看不到,你是污蔑我。”
年轻女人笑了一声,“你不知道吧,我当时就站在你旁边。”
妇人眼神闪躲。
“大师,她就是个小人,您别帮她。”年轻女人对时落说。
时落对她点头,“我不会给她药。”
“你是个什么东西?用你乱说话?”妇人又想对年轻女人动手了,但是女人只举着不大的拳头,看了她一眼,妇人缩着脖子,不敢再叫嚣。
只是要她这么走,她还是不愿。
“是你们这些神仙斗法,害了我们被牵连。”妇人又转而控诉时落,她指着地上的女孩,说:“这丫头病了,你都给她吃一颗,我也要两颗,有什么不行?这是你欠我的。”
“时大师,那些人可能还没走远,不如将她送过去。”锤子知道时落不愿跟夫人掰扯,他对妇人说:“用你一条命换一颗药,你愿不愿意?”
“你,你这是坏良心啊!”
“要么走,要么就把你送过去,再给你一颗药,你选个。”锤子皱眉,看着有些凶。
妇人缩着肩膀,她不想选。
“不选就滚。”
妇人掉头走了,离的远,才骂骂咧咧地往后指。
看着边走边回头看,嘴里不停辱骂的妇人,时落突然看向明旬,问道:“你母亲好相处吗?”
看到这妇人,时落才想起,她要是与明旬成婚,也得面临婆媳问题。
她刚来上京时遇到的女孩与她说过,豪门婆婆不好相处,动不动就拿支票给儿子的穷女朋友。
时落算了一下,对比明旬,她真的是挺穷的。
看时落的眼睛,明旬就知道她想多了,他好笑地回:“不会。”
“等落落与我结婚,落落愿意在哪住,我们便去哪住,愿意跟谁住,便跟谁住。”明旬纵容地看她。
“跟祖父还有师父他们住。”时落早想过了。
“好,那就住老宅。”顿了顿,明旬又说:“老宅房子多,可以给四位师父分别准备一栋,若他们想独处也可以。”
明旬想的周到,时落重重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