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
三清共同讲道论道都完事了,台衣还在做作业。
老子都去炸炉了,台衣还在做作业。
而元始在闭眼修炼了,还给台衣留下了一大堆的要做的课后理解,逐段逐句的那种,而台衣一就能看的到元始侧脸,不知道什么时候师父就睁开眼睛了。
她真的是太难了。
台衣抬眼看向元始的侧脸,好像和当年第一眼见到的时候一样好看,元始也是台衣讲道过的第一个仙人。
说起来原来师父距离她比现在近一点的。
哎!
思来想去,台衣在做论-课后理解的一百种写作方式时,挪着祖传蒲团往元始那边逐渐蹭过去。
在到了一个适当距离的时候,台衣停了下来,打算继续刻录玉简的时候,抬起头然后就发现元始目光正在紧盯着她。
emmm……
台衣僵硬了露出了一个笑容,因为距离过近,玉简藏到身后,一手忍不住抓住了元始的衣角道,“师父!”
这么说着,一边偷偷的把有关于《论-课后理解的一百种写作方式》偷偷的藏了起来。
这东西要是被发现,她害怕被师父打死,或者被扔到师叔的动物园里面,用来清理门户。
“何事?”元始目光看着台衣,声音清冷非常,却也是极为好听的,很有磁性。
台衣见元始这个样子,对于她的动作也没说什么,索性继续拽着衣角不松手,顺便把自己又往元始那边挪了一下,并且顺杆爬道,“师父,你现在还生气么?”
“我有何生气的?”元始听了台衣的话,感觉有些好笑,这都一千年了,他怎么可能还因为一件小事生气,如果他真的这么容易一件事情就能气一千年的话,如今早就被通天给气死了,就算不气死,那也大概要分家了。不过看着台衣这个样子,感觉还有些患得患失的样子,元始心下一软,有些安抚的意思说道,“行了,把这个读完,去给你师伯帮帮忙去,最好能护住为师的房子,省的正在修炼,头顶上的房子又烧着了。当然了,如果护不住,那就护不住了,也是无妨,大不了让你大师伯再建。”
说完,元始拿出老子所著的丹道基础,又名,太清的炸炉笔记递给了台衣。
闻言,台衣一手捏着元始衣角,一手接过丹道基础,微微点头道,面上露出了一丝微笑道,“师父,我知道了。”
此刻,听着元始的话,并且观察着元始的面部表情。随即,台衣放下心来,心下暗道,师父大抵是真的不生气了,而且她很有可能就这么混过去了!简直可喜可贺,喜大普奔!也是幸亏师父没有想要当场查作业什么的,否则就可以给自己唱一首凉凉了。
而台衣不知道的是,如果元始知道台衣之前的样子不是患得患失,只是因为自己刚刚写出来的那个东西,搞精神紧张的话,现在就可以让台衣给自己点一曲凉凉了【。
在确定了,元始可能早就不生气了的情况下,台衣看着手中的太清的炸炉笔记,看了看元始那有些吻合的双眼,又看了看手中的这个东西。
一时间,台衣不禁陷入了可耻的沉默,特别可耻。
这些年来其实都是她误会了师父。
她的课后理解做到今天的,大概是师父的特有的爱护了。
让人满含热泪的爱护【。
感动的让人想哭。
当然,也不过不得不说,在这些年之中,台衣也算是彻底巩固了自己的境界,隐隐有提升的感觉,却是没有遇见那个契机,不过台衣也并不强求,索性暂时把这件事情放在一边,随缘了。
不管怎么说,苦日子马上就要结束了,她要重见天日了!
这么想着,台衣就越发努力。
待到台衣苦读完太清的炸炉笔记之后,已经是三日之后。
第一次感觉时间过得飞快。
令人感动鼓舞。
此刻,台衣回望这,那成堆的玉简,心中迸发出一种功成身退的荣誉感。
而就在台衣和元始打了个一声招呼,准备出去的时候,元始的声音从背后传来,鬼使神差的问出了一句,“台衣,为师看起来很老么?”
闻言,台衣速度回答道,“没有!不是!怎么会!”
台衣说完,想了想继续补充道,“师父你可是是修道之士,有无穷的寿命,怎么能叫做老?!”
如今还不存在的人族,以总体寿命定老幼,而修道之士,是不一样的,寿命无穷,不需要倒数,更不是什么普普通通的百年,而且就像谁也不会说一块石头老一样,只是经历的时间比较多而已。
“既然如此,你为什么会说东王公是老了?”元始微微挑眉,提出台衣之前的话道。
“……”台衣。
台衣好像大概也许可能知道自己师父玉清元始之前为什么生气来着,而且仔细想想,那个时候的确还有些不着调。哦,后者是台衣这么多年对于那件事情总结出来的,这么想着,台衣想了想,随即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因为他要死了,所以我说他老了!”
“哦?是么?”元始目光看向台衣,仿佛是要从台衣的眼里看出这句话到底是真是假的似的。
“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