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关键词检索一样,口中浮现起许久之前的一晚,白术笑吟吟端来的一碗漆黑药汁。
他那时满身是伤,整个人都被裹成了个木乃伊,动作大开大合的把来医闹的壮汉威胁一顿丢出了不卜庐的大门,身上许多伤口崩裂,被白术轻飘飘的一碗加了料的药教做了人。
亚尔斯靠在浴桶里,脑中浮现的是明暗灯火下,他半靠在白术的床上,披着外套的医师笑容清浅,和蔼可亲,他却满心都是这人虽然同情心泛滥到什么东西都敢捡,但好像也不是看上去那么好惹。
哪能想到,这个不好惹的有意思的大夫,最后成了他执意度过一生的伴侣呢。
回忆总会为记忆镀上别样色彩,此时回想起来,他的人生仿佛被分隔成两半,而白术就是那道线,前半生灰暗孤独,在
() 他出现之后的,哪怕只是最普通的一天,都泼上了最明艳的彩墨。()
亚尔斯?门被推开,屏风上倒映着青年的影子,莫要泡太久,当心着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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亚尔斯懒洋洋的应了一声,水温已经有些凉下去了,他干脆起身,哗啦的水声在室内回响。
另一边,白术停住动作,也看着屏风上另一道身影,眼眸幽深。
尾巴湿漉漉的感觉一如既往的不太舒服,出了水后,亚尔斯披上浴巾,抓起旁边白术准备的专门用来擦尾巴的毛巾,卷起浸了水后小了一大圈的尾巴来回擦。
白术的声音又响起来:“晚上想吃什么?”
……一日二餐,真是永远绕不过去的难题。
把半湿的毛巾搭在一旁的架子上,亚尔斯一边用风快速把毛发吹干,穿上居家服想了想,迟疑道:“随便?”
“据我所知,可没有叫‘随便’的菜色。”
他从屏风后走出去,白术坐在床边放下手中物品,伸手捞了他的尾巴,手指慢慢梳着乱糟糟的毛。
指尖穿过毛发直触到下面的皮肤,激起一阵酥麻,亚尔斯压下将要冲出喉中的声音,眯起眼睛也坐到床上。
“一时想不起来……阿桂呢?他留下来吃吗?”
“阿桂负了伤,我为他放了假,叫他先回去了。”
那就不能把点菜的活甩到他头上了。
七七根本不用问,只要是冷菜都能吃,现在更是有椰奶万事足,长生还没有醒来的意思,连松子都被它传染的睡了大半天都没起来一次……
亚尔斯有一搭没一搭的想着,梳理毛发的舒适感让他头脑更加昏沉,眼皮已经半阖上了。
“唔?!”蓦地,他瞪大双眼,打了一个激灵,猛地回头脱口道:“白术你……”
话至半途,尾巴上那只手又不老实的在靠近根部的位置捏了一下。
亚尔斯倒吸一口冷气,脸上不由自主的漫开了红,伸手攥住尾巴根:“你、你……”
白术好脾气的笑笑,眼中情绪辩不分明,明知故问:“怎么了?”
亚尔斯咬着牙搓出来声音,羞恼道:“两个雄性又不能……你别捏了!”
白术向下瞥了一眼,视线一晃,重新回到亚尔斯脸上,意味深长道:“我记得你说……兽人的尾巴只有伴侣能摸,对吧?”
“……”亚尔斯被那两下捏的浑身都烫起来了,某些地方更是难耐,他眉头抽动,道:“但是……”
他们俩又不能造幼崽,撩起来不纯纯折腾他吗?!
“亚尔斯,”白术温声打断他,金瞳底部仿佛一道起了漩涡的湖泊,亚尔斯闻声抬头,愣了一瞬:“你是从哪里听来,两名男性不能行那事的?”
亚尔斯哑然,这还用听吗?又不能生崽子,自然做不了啊!
白术笑叹一声,亚尔斯感受到之前在奥藏山下被这人按在树上时的诡异危险感,他手上每一个动作,口中每一个声音都被放大了极致,轻轻撞在耳膜上,在脑中泛起巨浪。
“虽然已经成年,但你在这方面确实多有欠缺……作为伴侣,我总是有资格教你这个的吧。”他用陈述的语气说着,倾身过来,吐息喷洒在相差毫厘的唇间。
“晚饭推迟再议,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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