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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
现场四人惊讶得内容不一样。
冬悦惊讶这件事本身,以及羌月竟然能得到这类消息。
应千云他们是惊讶有人要对付应北熠。
应北熠在应家,既不是顶梁柱,又不是继承人,还不是年幼得宠的幺子。
利用他来打击应家。
效率太低了吧。
若不是家族问题,那就是私仇了。
而且还不是最近惹出来的私仇。
应北熠接她回来后。
就被关起来准备秋闱了,过阵子就要考举人了。
这十几天,他都没跨出家门一步。
如果算上出门的时间,足足近一个月了。
“是,他似乎是应公子的同窗,他想要污了他的名声。”
应千云第一反应是要污蔑应北熠科考作弊。
随即就反应过来,不太可能。
怎么污蔑?往他的考篮里塞纸条?当门口安检是假的?
污蔑有人泄题?搞笑了,你能找到泄题者?
最重要的是,你前脚污蔑他作弊,后脚应北熠若是没考上呢!(应北熠:喂!)
“他们在泉水巷子那里,安排了一个女人,找了和应公子容貌相似的人,经常出入给邻居们看,如今那个女人已经有身孕了。”
应千云脸色骤然变了。
无论那个女人知不知情。
泉水巷周围的邻居,都是亲眼看到“应北熠”出入的。
只要那个女人挺着肚子上门,一群证人能证明,她是应北熠的女人。
什么?略有不像?
来见外室,自然是遮遮掩掩的。
这不仅仅对应北熠是毁灭性的打击,更会严重的破坏应家的名誉。
“这件事是他喝醉酒说出来的,我还听到一句,让那边的人也准备好。我要让他彻底不能翻身?”
连环计,事情不止一件。
这是什么深仇大恨啊。
应千云刚刚还想着,不是针对应家的。
现在却不敢打包票了。
家里第三代男丁,除了最小的那个都在备考。
考举人的考进士,考进士的考举人,考秀才的考秀才。
长辈的仕途正稳定,还有两门婚事也迫在眉睫。
这要是应北熠闹出一系列私生子级别的事情。
家里受得影响肯定不小。
科考,今年不成,可以等下次。
首当其中的问题是应北熠的婚事那一定是吹定了。
二姐的婚事不会吹,可临出嫁娘家出了这些事,顶着这层风波家人,去了婆家一定是困难级别的开局。
应家在官场上的名声也会遭到冲击。
养不教,父之过。
若是教出一个声名狼藉的儿子,应家父的升迁之路肯定受阻。
而且,若是有人在暗中捣乱,操控舆论。
连解决这件事都会麻烦不已。
应父若是为应北熠平反,会被抨击为包庇幼子。
若是为了全家的声誉,壁虎断尾,又会被评论为冷酷无情。
“没想到事情还挺大。最初我还以为仅仅是有有人想打应北熠一顿呢。”
那位带消息来的大美女好奇的打量这位牧公子。
冬悦姐姐要打听应家的消息,显然就是为了这位牧公子了。
也不知道他和应家之间到底什么关系。
嗯,会不会是应家的连襟?还是应大人提携的年轻后辈?
正猜测的起劲,思绪就被面前一张大额银票给打断了。
疑惑的看着拿着银票放在她面前的牧公子。
这是什么意思?
“羌月姑娘,那人现在还在喝?”
“嗯,是的。”
“劳烦姑娘想办法让他走出菀香阁。”
银票往前再推推。
白衣美人很喜欢这样简单的外快。
仔细的把银票藏着荷包里。
对着应千云自信一笑。
保证一炷香之后,应千云菀香阁门口见到那位。
干净利索的走到包厢门口,开门的那一刹那。
白衣美人的表情,从赚到外快的喜悦瞬间变成欲说还休的轻愁以及难以言说的焦虑。
应千云三人:不愧是专业人士。
“羌月出手,绝对没有问题。”
羌月长得好看,才艺上却没有什么拿的出手的。
这才没办法竞争花魁。
可人演技好,情商高。
是菀香阁最招牌的一朵解语花。
她们两人之间的关系也是相当铁的,冬悦当年救过羌月不说,羌月也算是她的半个徒弟。
冬悦目送羌月离开。
转而开始对应千云念叨。
羌月的实力不用操心,你呢,你这里怎么办啊!
“你打算怎么做?回去后,想办法告诉应大人吗?”
“也不知道那人后续还有什么计划?”
“要让应公子早做准备啊。”
“我会让羌月再打听一下的。”
“你不要着急……”
冬悦一口气说了一大堆。
越想事情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