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痒。
但她依旧凝神静气地看向联邦大楼的正门处。
直到陆修黎的身影,再次出现在她的视野内。
尽管他们之间隔着巨大的高度差,他的身影也不过才芝麻粒般大小,但让秦妤见过一次便不敢忘怀的气度,却深深的刻入了她的记忆中。
她心中登时停跳了一拍,继而慌不择路地收回了目光,求生欲十足地缩了缩身形。
或许在这种距离的限制下,陆修黎并不能察觉到高楼处的偷窥者。
但死亡的阴影迟迟笼罩在她的身上不肯散去,这也让她更加不愿面对这位身上藏满秘密的家伙。
等到她缓了片刻,再次往楼下望去时,那辆颇为威风的黑车已经载着赵长忠和陆修黎离开了。
她的双目一晃,继而整个人如脱水般栽倒在了方角所构建的空间内。
死亡回放所带来的痛感就算过了这么久,还没有完全消散。
该怎么形容生死一瞬的感觉呢?
就好像是数不清的刀片自她的肌肤向更深、也更为脆弱的组织割去,如网格般横竖交错的刀片自她的正面切入又从背面刺出。
整个刺穿过程不超过一秒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