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 、 生命的旺盛 , 能让我安心 。“
少年纤卷的长睫又眨了一下 , 一颗积蓉的眼泪从他纤白的脸颊滚落 。
但舒白秋的话音却格外认真 , 不带分毫的勉强和委屈 。
“ 所以我想和你做 。
“ 我想更深切地感受先生 …... 多过分都没关系 。“
“ 这也会让我安心 “
傅斯岸失声哑然 。
他终于意识到 , 小啾有多么希望他好好活着 。
一一又有多么爱他 。
那些被傅斯岸以帮忙为借口得来的每一晚的亲触与陪伴 , 原来自始至终从不是补偿 , 也不是哄骗 。
而是纯粹全然的喜欢 。
他抱住小啾的时候 , 小啾也在这样认真地将他感受 。
傅斯岸没有再开口 , 他只卸下力度 , 松开了舒白秋的手 。
怀中的少年望着他 , 自己伸手 , 把傅斯岸的眼镜摘了下来 。
镜膈叟好 , 镜片朝上 , 舒白秋托稳了手心里的眼镜 , 小心地伸长手臂 , 把它放到了一旁的安稳位置上 。
他探身去放的时候 , 腰腹间拧出的纤瘦线条生生勾人视线 。
舒白秋做这些事的时候很仔细 , 他还无意识地吸了吸鼻尖 , 清软的气息中带着鼻音 , 听得人更觉有一分可怜 。
可是动作间 , 他却一点都没让眼镜轻晃或是被弄脏 。
放稳眼镜之后 , 少年才明显地松了口气 。
他转头望回了他的先生 , 抱着他的人正沉默地深深看着他 , 骨节修长的大掌也拾握在了舒白秋的腰侧 。
目光交接 , 那是一个比刚才凶得狠的深吻 。
唇齿嘶痛 , 近乎噬咬 。
一晚 、 咤 0
汹灼的火势将人转瞬吞没 。
傅斯岸用自己的凶悍动作真切证明 。
他的烙印 , 会永远锁在舒白秋的腕间 。
再不会缺席一秒一分 。
起初还是在客厅的沙发上 , 因为开始得太匆忙 , 室内的灯都还很亮 。
后来舒白秋还被抱到了客厅的落地窗旁 , 他听见了先生在他耳边低声讲 , 玻璃是单向 , 外面不会有任何人看到 。
可是光还是太亮了 。
无论室内 , 还是窗外的江景和川流长龙的车道 。
等舒白秋堪堪结束过两次之后 , 他才被抱回了房间 。
甚至在回卧房的路上 , 抱着他的人还一直都在里面 。
舒白秋万分清晰地感受到了对方的搏跳 、 阶盛 , 强悍与凶猛 。
他被过重的力度状得哆嗜抖颤 , 果白的脚背都在止不住疹李 。
柔园又在痛 , 软廓再度被染得通红 。
但更重的部分却还在更内层 。
舒白秋在落地窗边时就失声地小死过一次 。
回到卧室 , 似乎在很短的时间里 , 他更是昏神又被迫清醒过不知几回 。
最后直到傅斯岸都内里过两次 , 过分凶野的力度才终于稍稍休止 。
平时以往 , 傅斯岸都不会这么多 , 他至多是完整地一次 , 再用其他地方帮忙一回 。
因为两次都在里面的话 , 小啾会受不住 。
少年里面也很生细 , 磨磊没几回就会 。
种得厉害了会更宝 , 也会给接下来带去更甚的回应 。
所以平时才会很少干太多回 。
但是今天傅斯岸完全没有克制 , 他的力道之凶 , 可能都将将卡着线 。
只确保了小啾不会真的受伤 。
其余没有分毫收敛 。
第二次 , 甚至还在被灌的时候 , 脱力的舒白秋就已经失神昏了过去 。
他着实被累得太狠 。
傅斯岸细细吻着他湿透的眼廓 , 汗湿的发尖微微垂落下来 , 和少年柔软的额发相贴粘缠 。
直到气息稍稍平复 , 空气中的烩热也不再如刚才那般胶黏 。
傅斯岸才伸手 , 轻轻地抱起了身下昏睡的恋人 , 准备去浴室 。
但意外的是 , 已经软得没一点力气的少年却没有像以往那样毫无知觉地睡过去 。
傅斯岸刚刚将他抱起来 , 就见男孩的眼睫艰涩地动了动 , 忽然眷开了眼 。
少年张了张唇 , 最开始甚至没能咬出字音 , 只发出了一句气声 。
直到傅斯岸以唇渡给他了一点温水 , 被润过了喉吵的舒白秋才终于用哭哑的声线说出了一句 。
“ 不用 …...“
不用什么 ?
傅斯岸不解 , 他其实看得出小啾已经累得太狠 , 放在往日早该沉沉地睡过去 。
但眼下这时 , 男孩却还握着他的尾指 , 执意用软哑到虚弱的声音说 。
“ 不用 、 洗 …... 先休息 …...“
傅斯岸顿了顿 , 却觉指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