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什么意思,你看不出来?”叶檀冲着钱槐邪恶的挑了挑眉,低声说了一句,便又大声的哭喊起来:“钱姨,对不起,对不起,我实在太饿了,才先吃了一口,你就原谅我吧,我昨晚没吃饭,肚子实在饿得慌,啊,钱姨,我错了,你别掐我了。”
从昨晚跟叶来庆一家子撕破了脸,她也不再藏着掖着,要让她像原主那样,对着叶来庆一家人唯唯诺诺的,能憋屈死她,反正嘛,面子功夫谁不会装?只要人前她还是那个被虐待的小可怜就好了。
团子津津有味的欣赏着叶檀的表演,心里啧啧称奇,看不出来啊,它的这个宿主也是个戏精啊。
钱槐简直被叶檀的骚操作给气懵了,尤其是看到叶檀还冲着她嘚瑟的笑,再加上昨晚在街坊的围观下被叶檀扒了一层皮,以及昨晚叶来庆对她的威胁和训斥,钱槐脑袋里那根名叫理智的弦立马就断了,她疯了一般的冲着叶檀嚷道:“你个贱丫头,看我不揍死你,今天我不揍死你,我就不姓钱。”
这会儿正是大家伙吃早饭的时间,之前叶檀的那一嗓子,就让周围不少的街坊听了个清清楚楚,再加上钱槐的叫骂声,顿时不少人都撇了撇嘴,果然这钱槐以前就是个爱装的,如今被揭了皮,倒是也不装了。
哎呦,叶檀这个丫头可怜哦!
不少人都对叶檀很是同情,对于叶来庆夫妻俩也更加的不屑起来。
钱槐抓起一旁的擀面杖就朝着叶檀打了过去,不过,叶檀是谁,哪里可能被钱槐给打到?她轻巧的几个闪躲,就轻轻松松的避开了钱槐的拳绣腿,反而钱槐几个用力过猛,倒是差点儿闪了老腰。
“你个死丫头片子,还敢躲。”钱槐被叶檀挑衅的表情气疯了,哪里还顾得上遮掩,嗓门大得半个巷子都能听得清楚。
叶檀一边轻松的闪躲,一边冲着钱槐做鬼脸,嘴里还哭得贼大声:“钱姨,我好疼啊,你饶了我吧,我再也不敢了,啊,你不要堵我嘴,我以后一定听你的话,你不让我吃饭,我就不吃。”
叶小珍看到钱槐拿擀面杖追着打叶檀,想到昨晚被叶檀吓得那一跳,以及夜里的噩梦,只觉得心口一股怒气腾的一下就升了上来,昨晚她是没防备,今天她妈手里有武器,她再上前帮忙,就不信她们母女俩还揍不过叶檀。
当即叶小珍便上前给钱槐帮忙。
叶檀看叶小珍上赶着找虐,哪里可能会放过她,灵巧的几个转身,就让钱槐手里的擀面杖落在了叶小珍的身上,疼得叶小珍大喊道:“哎呦,妈,你怎么打我身上了?”
钱槐见误伤了亲闺女,更生气了,手里的擀面杖舞得虎虎生风,可愣是一下都没落在叶檀的身上,反倒是叶小珍又被误伤好几下。
疼得叶小珍哭爹喊娘的。
叶檀也不示弱,哭得比叶小珍还大声。
偏偏叶小宝是个四六不懂的,看到叶檀三人在院子里闹腾,也跟着起哄,还拍着手助威:“妈,打死这个贱丫头。”
贱丫头这几个字,叶小宝听得多了,知道是说叶檀的,不过,平时爸妈和姐姐都告诫她不许大声说,他倒也听话,今天看院子里这般热闹,早就将那些话丢在脑后了,只想起哄。
一时间,整个叶家院子一片鸡飞狗跳,叶来庆在屋子里听着不像话,就冲出了屋子冲着几人喊道:“闹够了没有,都给我住手。”
“不行,我今天非打死这个贱丫头不可。”钱槐打出了真火儿,恨恨的瞪着叶檀,恨不得将叶檀抽筋扒皮,才能解她的心头之恨。
叶檀见叶来庆出来了,知道今天这出好戏该收场了,于是一把揉乱了自己的头发,假装哭着就往院门跑:“钱姨,我错了,饭我不吃了,你别打了,啊,好疼。”
一边说着,叶檀就一边打开了院门跑了出去,顺便还使劲儿掐了自己胳膊一下,逼下了几滴眼泪。
于是,几个被叶家闹剧吸引出来的街坊们,就看到头发凌乱的叶檀抹着眼泪从院子里冲了出来,往巷子外面跑去,钱槐更是举着擀面杖追了出来,嘴里还骂骂咧咧的。
“哎呦,钱槐,你用这么粗的擀面杖,是想打死人吧?”有个街坊看到钱槐手里的擀面杖,顿时惊呼一声。
“钱槐,你可真狠心,你看看叶檀被你们夫妻俩虐待成什么样子了,果然后妈就是后妈,没个好的。”
昨晚发生的事情,简直让这些街坊邻居对叶来庆夫妻俩的滤镜碎了一地,稀碎啊,过了一个晚上都还处于震惊中呢,再看到钱槐手里那么大个儿的擀面杖,能有好话就新鲜了。
“我……不是,是那个死丫头气我…”钱槐看到出来这么多人,不由一愣,只这个愣神儿的功夫,叶檀就跑出好远去了。
“呸,看你说的话,当着我们的面就这么骂小檀,还她气你,你也不看看自己多凶,她一个娘死爹不管的敢气你?还想像以前一样糊弄我们啊。”一个看不上钱槐行径的大娘,鄙夷的看着钱槐说道。
这个时候,叶来庆忙赶了出来,正好听了这些话,心里那叫一个不舒服,但这么多街坊不好得罪,便忙笑道:“哎呀,误会,误会,我家叶檀就是跟槐闹了些误会,没什么的。”
说着,冲着大家伙儿笑笑,便使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