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夕没见到,今天见到了,正好,带的特产可以直接给你,不用文知转交了。”
颜衾是前些天过来探望虞文知的,趁着虞文知去桐市集训之前。
她照例带了好些海南特产给虞文知的队友,但是亲疏有别,给盛绪留的,是更贵更好的。
本想着虞文知明天走可以给小男朋友带去,没想到,小男朋友迫不及待追过来了。
“除夕?”又一片阴霾豁然开裂,隐隐透出光的轮廓。
“本来想除夕带你回家的,提前跟我爸妈提了一下。”虞文知接过话来,后面发生的事,就不必让颜衾知道了。
盛绪胸膛涌起温热的暖流,他眉眼垂下,下颌绷的很紧,一时无言,他抓住了虞文
() 知的手。
在他一片狼藉的过往里,本来会有一个那么值得怀念的新年。
颜衾:“下次去也是一样的,他爸爸买了辆新车,到时候可以带你们去雨林转转。()”
颜衾的声音实在是好听,声声入心。
谢,谢。?()”盛绪有些生涩的吐出两个字。
他第一次这么讨厌自己嘴笨,没办法说出更动听的话来取悦颜衾。
“谢什么,可惜我要去赶飞机了,等你们有空我们再聚。”颜衾搓着手上渐干的水,拎起沙发上的手提包。
“妈,我送你。”虞文知拍拍盛绪的手,到门边拉开门。
盛绪明白他的意思,在被阿拉斯加以外的生物看到之前,两人的手默契松开,隔着不经意就能擦到的距离。
将颜衾送上车,挥手告别,茶队几人纷纷看向盛绪。
茂义:“兄弟,怎么我每次见你你都在队长屋呢?”
Ware:“因为他跟队长一个屋啊,蠢。”
泽川:“我们不是明天就回去了,又蹭车?”
虞文知开口打断他们:“先别问,我和他谈些事。”
说罢,虞文知揪起盛绪一根帽带,将人带回了宿舍。
门再一合,最后一丝夕阳也随之沉落,房间里暗了几分。
这次他把盛绪带到了透明窗前,站在自己曾经被压着的位置,调笑般带起唇角:“说说,怎么突然叫哥哥?”
盛绪后背被玻璃冰着,腰侧与杯中虞美人隔窗相贴,他很深的做了一个吞咽动作,诚实道:“我看到我的生日礼物了。”
说起这个,他嗓音就变得低哑,红色的镣铐和银色的金属管仿佛已经在他脑海中,束在面前的人脚踝上。
虞文知怔住,表情明显有丝不自然。
温热的呼吸在两人之间交缠,带起空气的细小颤栗,说不出是哪个波频颤动了虞文知的眼神,他眼睫微眨,消化了耻意,手指向下探去。
“看到啦,重不重?”
虞文知笑问着,将腰带从灰色工装裤里一寸寸抽出来。
“有点。”盛绪的声音还是哑。
“脚铐够软吗?”腰带松散开,被重力带得垂下去。
“还没摸。”盛绪的小腹绷紧了,腹肌硬的像铁一样,在松紧带间留出一道缝隙。
“那......喜欢吗?”一顿之间,虞文知借用了那丝缝隙,细长的手指初探阴影。
“喜欢。”手指微微凉,盛绪轻抽气。
“想我戴着被你|干吗?”
露骨的言语与露骨的动作同时侵袭了盛绪,他的背更加用力地贴向玻璃,企图用外力的凉来消解疯狂攀升的热。
阳台那株虞美人娇艳欲滴,恰逢此时,用红色的花瓣托起靡靡野香。
“虞狐狸,哥哥......”盛绪已经开始轻颤。
“不许动,不许出来,站好。”
突然强硬的命令让盛绪青筋暴突,手骨攥的发白,就像那株隔着玻璃的虞美人,明明花叶那么软,可他却只能在玻璃后,任它为所欲为。
“叫哥哥很好听,怎么突然这么会了,嗯?”尾音突然扬起,如手指的频率,嘈嘈切切伏进盛绪神经。
“你喜欢,我以后,就叫......这个。”极力的克制让盛绪说话开始断续,像是一口气已经不足以支撑全部的感情。
不知过了多久,盛绪的汗已经滚到了下巴,他浑无所觉的去逐虞文知的唇来亲。
虞文知终于在与他双唇相碰时坏笑着道:“可以了。”
晚间七点,远处有教堂的钟声响起,祷告附着嗡鸣直达天听,淫|靡与圣洁的界限再次模糊一片。
虞文知抽出湿热的手指,手腕一翻,指尖挑着,落在窗边,恰好敲在虞美人的花瓣。
“以后会戴给你看,哥哥也爱你。”
温柔的情话如祷告一般虔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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