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界赛后,茶队收到了电竞圈各好友的祝贺,虞文知一一回复,表示感谢。
在维也纳停留的两天,他和盛绪没少出去逛街,国外认识他们的人毕竟少,在大街上,他们可以肆无忌惮地牵着手,不用在意别人的眼光。
到了晚上,盛绪洗好澡,把身子擦干净,便一掀被子钻进被窝里,将凉丝丝的皮肤贴在虞文知身上,脑袋也埋了进去。
一开始只是停留在锁骨,带有牙膏味的唇轻轻摩擦,虞文知便举着手机低笑,胸腔也随着笑声轻颤。
盛绪仿佛是被笑声鼓励了,又向下一寸,含住颤得招摇的山尖。
虞文知的手机也滑落到枕边,视频里播放的赛事解说仿佛飞到了另一个时空。
随着盛绪的努力,虞文知的呼吸很快急促起来,他将手探进被里,手指穿过盛绪的头发,轻揉着。
他揉捏的力度也与盛绪用的力道有关,如果被猛吸一下,虞文知便倒抽一口冷气,紧紧按住盛绪。
如果猝不及防感受到牙齿的轻磨,虞文知就用力捏住他的后颈,蜷起膝盖。
两人像是在用这种方式无声交锋,你来我往。
然而盛绪全然不怕虞文知的掐捏,像是久旱逢甘霖的旅人,口渴的厉害。
“想吃多久,可以了。”虞文知好脾气地嗔笑。
为了征战世界赛,他们的确已经有近两个月未尽兴了。
盛绪被制止,这才用力一夹,松开那处润红,很快,被夹扁的地方又丰盈地立了起来。
“好想哥哥。”盛绪埋在被里,声音也有些闷,因为空气不畅,他每次呼吸都很深,一起一伏间,两人贴的也更加紧密。
“可明天要坐十多个小时的飞机回S市,怎么办呢?”虞文知继续轻轻揉他,声音里含着笑,仿佛真的很为盛绪的欲求不满苦恼。
盛绪突然又往下滑了一寸,虞文知的手掌也被牵了过去。
就听盛绪在被子里问:“行吗?”
虞文知几乎立刻就知道了盛绪想要做什么。
他睫毛颤动,在眼底投下朦胧的影子,足有十秒未说话。
盛绪就乖乖趴着没再进行下一步,只是手指不太老实,在他腰侧打着旋,似乎在催促一个回答。
虞文知终于有了动作,他将手掌贴在盛绪的肩头,给了个向下推的力道。
盛绪立刻明白,顺着那力道弓起背,跪坐在床上,将棉被撑起一个鼓包。
下一秒,虞文知呼吸一顿,那是前所未有的感受,温热,柔软,不可思议。
他撑起身,用手抚摸着盛绪的后背,沿着脊椎的纹路,似安抚又似鼓励。
“乖狗狗,深一点。”声音浮在若有若无的笑意上。
盛绪自然竭尽所能地讨好他。
大约二十多分钟,盛绪从被里露出脑袋来,灼热的目光望着虞文知。
虞文知浑身挂了一层粉,眼睛仿佛浸了水,潮湿明亮。
虞文知用手摩挲盛绪亮晶晶的唇,气息不匀道:“快去漱口。()”
盛绪却趁下床时猛地扑上前,在虞文知的唇上啄了一口。
虞文知猝不及防,忍俊不禁。
盛绪漱口回来,将虞文知抱在怀里,穷追不舍地问:哥哥尝到自己的味道了吗??()?[()”
虞文知掀起眼皮看他,但笑不语。
盛绪:“很好闻,一点也不涩。”
虞文知抬手捂住他的唇,压低声音:“不许说。”
正这时,有人敲门:“队长,炸药包,最后一天在维也纳了,锐哥说请大家夜游多瑙河,你们还没睡吧?”
虞文知瞥了一眼门口,又看向盛绪:“走吧?”
盛绪垮了下脸,用力在虞文知颈间吸了一口,才跳下床,应茂义一声:“知道了。”
刚做完亲密的事,还没温存一会儿L,说两句骚话,真让人不爽。
盛绪迅速套上衣服,虞文知也起身穿衣。
也幸好是冬天,不然他身上的痕迹难遮。
十分钟之后,盛绪抬手拉开房门,看见茂义还在门口,他愣了一下。
“你怎么站这儿L?”
“嗐,等你们一会儿L呗。”茂义大咧咧答道,顺便也向房间内瞄了一眼。
选手专用房间都是标准的双床房,茂义分明看到一张床铺整整齐齐,连人坐过的痕迹都没有,另一张床铺的被褥早已凌乱。
茂义:“......”
或许只是偏好在一张床上谈人生理想。
但紧接着,他又从沐浴露和水汽的味道中,闻到了一种淡淡的,能够让人产生无限遐想的暧昧味道。
茂义僵在原地。
盛绪皱眉:“你什么表情?”
跟吞了霓虹灯似的,五彩斑斓。
茂义努力调动面部肌肉,抬起牙关问:“你和队长睡......睡一个床啊?”
盛绪:“?”
盛绪:“我们公开那天你不在?”
“草,不是。”茂义面红耳赤,干脆抹了把脸,“没事。”
虞文知也披好外衣走出来了,他脚步稳健,面色如常:“堵门口干嘛,走吧。”
茂义偷偷观察,发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