湿的长发搭在肩后,肩膀单薄清瘦,双臂纤细,锁骨精致小巧,白皙的手掌压在胸前的饱满处。
应烟罗被他这样看着,极其没有安全感,不由后退了半步,.…
话没有说完,一具滚烫强悍的身体撞了过来,将她拥住。
你不是在上海吗?苏为初的嘴唇蹭在她的颈侧,声音断哑暗沉,为什么会出现在家里?嗯?
应烟罗瑟缩了下肩膀,嗫嚅了下嘴唇说不出话来。
是因为我吗?他再次问,顺便也将人拉离了点自己的怀抱。
应烟罗无措地眨了好几下眼睫,没忍住抬头朝他看过去,这一眼,就如同被烫到了一般,太浓烈的,浓烈的欲;望以及占有,对她来说不算陌生,因为她也曾看到过。
r/>苏为初不在等她的回答,将嘴唇凑过去覆住她的,男人湿热的舌头长驱直入,雄性荷尔蒙铺天盖地的朝应烟罗席卷过去,他吻的又凶又急。
应烟罗几乎无力招架,脑袋不受控制地出朝后仰,偏偏腰肢又被他有力的手臂紧紧箍住,腰背间愣是绷出一道优美的弧度。
苏为初一把将人拦腰抱起来朝床铺走去,这中途,两人的唇舌压根就没有分离过。
应烟罗被压的严实,男人身躯结实炽热,她脑子一片混沌,双手情不自禁地环上他的后颈,主动抬起上半身与他接吻。
暖昧在这一刻显露的淋漓尽致。
两人气息乱到浑然不觉,喉咙都在拼命的吞咽着,起伏的胸膛紧密相贴,应烟罗的身体几乎软成面条,身下的床铺柔软绵软的云朵让她没有一点真实感,细细的喘息从嗓子里冒出来,就在此时,苏为初忽然放开了她的嘴唇。
应烟罗睁开雾里带花的眼眸,呢喃∶怎,怎么了?
苏为初用力地吸了一口气,在她湿润的眼眸上吻了下,家里什么都没有。
应烟罗听完几秒后,一团乱麻地脑袋清醒了瞬,反应过来他说的家里什么都没有是指什么,放在床单上的手掌倏尔握紧,她咬了下红肿的嘴唇,像是做好了什么决定,你先起开.……
苏为初也怕自己把人给压坏了,立即起身。
应烟罗捏着松垮的浴巾,赤着脚踩在柔软的地垫朝沙发走去,拿过她之前放在沙发上的包,从里面摸出一个小盒子。
苏为初坐在床边看着她过来,视线落在她肩头的红梅上,好不容易压下去的燥热再次涌上来,喉结上下滚动着,应烟罗将手掌的小盒子递给他的时候,苏为初的头皮差点没炸,眼眸黑的可怕。
你哪里来的?
应烟罗的脸红的不行,小声道∶叶舒桐给的。
真是叶舒桐给的,在送她去机场的路上,临了塞她包里的,因为这东西,害得她一路上都紧紧握着她的包,不知道的还以为她这里面塞了几叠人民币….……
苏为初捏着手里的盒子,抿了抿嘴唇,倏尔伸出手一把揽住身前人的后腰,一个巧劲,重新将人压在身体底下,继续刚才没有完成的事,在她将这东西递给他的那一刻,他就没打算给她任何退路了。
应烟罗被他有力的手臂固定地无法动弹,只能任由着他亲吻,男人的气息浓烈强悍,他们犹如两株藤蔓般拼命地交缠蔓延,**犹如一条急喘的溪流,她被颠簸,被逐流,被撞击……
应烟罗伸出手臂挡住眼睛,声音破碎,关….为灯…….
苏为初抬手关掉了卧室的壁灯,整个卧室便只剩下浴室那盏暖灯亮着,暖昧的声音绵延不绝。
**平息之时,应烟罗早已不知今夕何夕。
床铺凌乱不堪,一塌糊涂。但此时的两人均无心收拾。
应烟罗缩在男人的怀里,用力地喘息着,脑子里都是刚才旖旎的画面,让她面红心跳,久久无法平静,她从没有体验过那般浪潮,被掀翻,被湮没,但她总觉得在那过程中,他还是收了力,然即便如此,哭叫声也没有停息。
苏为初满足地紧紧搂着怀里的人,嘴唇贴在她沾着汗渍的额头上,唇下肌肤烫的不像话。
两人就这样汗津津地抱着平息了很长一阵,他沙哑着噪子问∶还疼吗?
应烟罗原本都平息的差不多了,听到他这话呼吸瞬间窒息了下,不肯说话,只是摇了摇头,他真的为她做足了前奏,但那一刹那的疼痛还是没法解决的,但疼劲缓过去之后也就好了。
苏为初握住她的手掌,细细地摩擦着,那我带你洗澡?
应烟罗没有拒绝,因为她先前的那个澡确实是白洗了。
苏为初原本还想给她放热水泡个澡的,但应烟罗真的有些困了,刚进来的时候她管了眼时间,都已经三点多了,说实话,她已经疲惫到眼睛都快睁不开了。
应烟罗原本以为他只是将自己抱进浴室就出去,但他将自己抱进了淋浴间之后也挤了进来,虽说两人刚才已经亲密到水乳交融,但她还是有些不太适应,她看了他一眼,你不出去?
苏为初一手去开水龙头一手挡在她的发顶上,一起洗。
应烟罗全程不敢去看苏为初的眼睛,当然视线也不敢朝下看,只能努力选择忽视他。
她正打算伸手去拿洗发露的时候,忽然一双温热的手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