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秦桑心里甜丝丝的,忍不住笑,她往后躲,傅连溪追过她继续吻她。
闹了一会儿,她明显感觉到傅连溪身体有了反应,推着傅连溪肩膀,喘息着道:“诶,别闹了,你一会儿又该怪我招你了。”
傅连溪吻她好一阵才松开,他抬手捏她脸,没好气道:“你招我还少吗?”
秦桑哈哈笑起来,她拉过傅连溪的手,让他摸一摸她的肚子,“你有没有感觉大了一点?”
傅连溪手覆在秦桑小腹上,小心翼翼的,他看了半天,低声问:“他会踢你吗?”
秦桑笑道:“现在还好。还早嘛。”
秦桑孕期里因为孕吐,胃口不太好,有段时间几乎是吃什么吐什么,把傅连溪急疯了,府里上上下下全都紧张得不行,尤其是厨房的师傅们,一个个吓得不行,每个人都打起十二万分的精神,每天绞尽脑汁地给做好吃的,盼着他们家夫人能多多少少吃一点。
要不然傅大人发起火来,他们真是怕。
中午,福伯匆匆忙忙端着厨房做的菜过来时,傅连溪正坐在床边,拉着秦桑的手,陪着她。
秦桑有点累,闭着眼睛在休息。
福伯往里面望一眼,站在门口,有点不太敢进去。他小声问茯苓,“夫人今天还是不舒服吗?”
茯苓也心疼,她摇摇头,“还是老样子。大人都要担心死了。”
她看一看福伯手里端着的菜,道:“给我吧。我送进去。”
“诶。”
茯苓将盛着饭菜的托盘送去里面,也不敢端去床边,只把饭菜摆在桌上,小声道了句,“大人,厨房送了饭菜过来,还是热着的。”
傅连溪没抬头,只嗯了声,让她下去。
茯苓屈膝行礼,悄声退下。
房间里安安静静的,傅连溪拉着秦桑的手,在床边看了她一会儿,等着秦桑睁开眼,才轻声问她,“好点没有?饿不饿?要不要吃点东西?”
他看着秦桑瘦了一圈的脸蛋,心疼不已,又道:“多少吃点好不好?”他俯着身,拇指指腹轻轻摩挲她脸颊,眼睛都微微泛红,“都瘦了。”
秦桑委委屈屈的,但还是乖乖点了头,手从被子里伸出来,搂住傅连溪脖子,让他抱她起来。
傅连溪心疼得厉害,将秦桑轻轻抱起来,明明怀着身孕,身体却比之前还要轻。
他抱秦桑去桌前坐下,拉过一张凳子坐在秦桑旁边,先替她倒了杯热水,“先喝点水。”
秦桑接过来,低着头乖乖喝一点。
傅连溪看了眼桌上的食物,他已经交代厨房,食物要尽量清淡,但他现在也不确定秦桑到底能吃什么。
他看着她问:“想吃什么?还是什么都不想吃?我让厨房再重新做。”
秦桑最近不太好过,可她知道傅连溪比她更不好过。他最近也没怎么吃东西,每天白天晚上都守着她。夜里他几乎也没怎么睡觉,她稍微动一下,他就会立刻问她,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她看着傅连溪,忽然觉得心疼,她伸手摸摸他脸,“傅连溪,你别这样担心我,我只是有一点点不舒服而已。”
傅连溪没有说话,他拉住她手,放在唇边亲了亲,心疼道:“吃点东西,好不好?”
秦桑点头,她指一指放得有点远的青菜羹,“我想吃那个。”
好在秦桑这种吃不下东西的情况并没有持续太久,夏天来的时候,她身体已经没有什么情况了。比起刚开始的时候,肚子也慢慢大了一点。
傅连溪说什么也不肯再放她去医馆,她也就只好在家里安心养胎。
傅连溪怕她无聊,给她找了好多话本子回来让她慢慢看。
秦桑看书快,没几天就看完了。
傅连溪又请了说书先生进府来说书给她听,秦桑听几天也腻了。
她最近太无聊,兴趣一阵一阵的,有时候拉着傅连溪陪她下棋,有时候又去找傅连溪给她画画。
可她哪里坐得住,没一会儿就动来动去,坐久了索性起身去捉蝴蝶。
傅连溪瞧着好笑,叮嘱她,“小心点。”
秦桑从桌上拿一个枣子吃,“我知道。我哪有那么傻。”
她走去桌前,看傅连溪画得怎么样了,一看就笑起来,“我这么好看呀?”
傅连溪不吝啬夸奖,唇角勾起笑,“是。”
秦桑开心地趴在傅连溪肩膀上,“那你再画一张我捉蝴蝶的。”
傅连溪好笑道:“嗯,那你去树下站好。”
秦桑哪里站得住,去树下站着做做样子,就又被别的事情勾走了兴趣。
初夏的天,天气还不是很热,阳光暖洋洋的,院子里姹紫嫣红,一片夏日的好风景。
秦桑在院子里晃悠一会儿,困意上来,就去秋千上上睡觉。
夏日阳光落在她脸上,傅连溪抬眸看她时,不由得痴了。
她坐在秋千里,闭着眼睛,右手轻轻覆在微微凸起小腹上。
风吹着秋千轻轻晃动,傅连溪不由得看痴了,过了好久才回过神,他放下笔,走去秋千前,在秦桑旁边坐下。
秦桑像是感觉到,迷迷糊糊往傅连溪怀里靠。
傅连溪搂住她,低声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