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魏尔伦就不像是一个相处的人,这也太能忍了!
室内,在某个单独相处的房间,保罗·魏尔伦磨磨蹭蹭地来见哥哥,阿蒂尔·兰波一整晚没睡觉,气不打一处来,把水杯泼道对方脸上。
保罗·魏尔伦没有躲开,平静地接受了洗脸水。
“哥哥,你恼羞成怒了,举报我没有用,法国政府同意我待在这里,而你喜欢过我的亲友是事实。”
“闭嘴!再给我倒一杯水!”
“给。”
第二杯水来了。
阿蒂尔·兰波再次浇了保罗·魏尔伦的脑袋上,只觉得对方的脑子里全是废水!
保罗·魏尔伦这回眼疾手快地摘了黑帽子,把黑帽子护在了身,发丝滴着水,脸色颇为无辜。
他不容易见哥哥一面,哥哥太激动了。
保罗·魏尔伦说道:“哥哥,亲友真的很不错,适合我们,如果你能找比我亲友实更强、身体更干净的男人,我就当作我没有说过,还有——黑帽子是兰堂送我的生日礼物,你别泼水上面。”
阿蒂尔·兰波炸毛:“你是猪脑子吗?!兰堂那么爱你,这样的爱何其珍贵,你怎么可以轻易把他拱手相让!”
保罗·魏尔伦强调:“是分享,不是想让。”
阿蒂尔·兰波要发飙,保罗·魏尔伦就给他端了一杯水,仿佛找了一种让哥哥留下来的方式。
阿蒂尔·兰波见他完全忍受下来,更加绝望。
隔了一个晚上的时间,他没有处于怒火的最高位置,打也打不下去。
蠢货!木头!
这世上只有亲人有理由教训保罗·魏尔伦,不遭遇对方的报复。
他不想承认自己有这样可怜又可恶的弟弟。
傻逼魏尔伦!
阿蒂尔·兰波一把扯过保罗·魏尔伦藏在身的黑帽子,把重灌输在上面,如同抓宠物飞碟,击碎玻璃,往窗户外面砸飞过去,投掷几公里之外。
“哥哥,我最爱的人是你,你是我的半身,是我的灵魂归属,我们的身上流着相同的血液,无论你做什么,我都不会对你生气。”保罗·魏尔伦无奈地看了一眼兰波,简单地诉说真之,他拔腿跑出去找重要的黑帽子,不再留下碍眼。
阿蒂尔·兰波给自己倒了一杯水,猛灌进嗓子眼,“气死我了,气死我了——!!”
谁稀罕你的真!
有相同的血液,也没有见你明白人!
阿蒂尔·兰波跌坐在室内的椅子上,孤身一人,捂住脸大哭起来。
“谁养的谁负责,赖我干什么!又不是我创造了你!”
你那么坏!
为什么不干脆坏彻底!
这个世界不可能有父母再来教导你,你去信任兰堂,你去回归法国,我给你准备了一条不会孤独的道路,你老老实实去就行了!我不需要你陪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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