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执的爱会令常人恐惧,于见惯了不纯粹的事物的超越者而言,那是一往无前的决心。
大仲马冒着得罪法国政府的风险,同意小仲马的疯狂,前提是小仲马照顾好孩子和妻子,等孩子长大后再进行异能力传承。
“哥哥,你将来会有孩子吗?”保罗·魏尔伦聊起家常话,好似变成了普通人家的弟弟,“我和弟弟是人造的异能力者,异能力传承给后有风险,注定不能这么做,而我也不可能有孩子。”
阿蒂尔·兰波被他触动柔软的一角,人造的异能力者,没有做梦的能力,没有传承力量的机会,有没有男性的生育能力还要打一个问号。
保罗·魏尔伦看似强大,出生起就失去了很多。
阿蒂尔·兰波自己的克隆体说道:“你不讨厌我找情人了?”
保罗·魏尔伦低语:“还是讨厌的,哥哥有了情人就会去约会,约会就会外面过夜,我们兄弟三人相处的时间就会减少。”
阿蒂尔·兰波啼笑皆非:“你也太贪心了,谁家兄弟天天一起?我和我哥就——”
保罗·魏尔伦敏锐:“你哥?你有哥哥?”
阿蒂尔·兰波的脸色黯淡来,“我是被母亲养大的,父亲抛母亲走了,我有一个哥哥,个妹妹,小的时候生活条件不好,长大后来不及回报他们,我就再也见不到他们了。”
阿蒂尔·兰波第一次与保罗·魏尔伦详细地说家庭往事,他看得出来,保罗·魏尔伦愿意,没有瞧不起那些人的倾向,学校学会了伦理。
阿蒂尔·兰波说着自己务农的经历,言语之中透露出十九世纪末的农村田园气息。他形容自己如何家的仓库写诗歌,大公鸡旁边扑腾,外面的田园一片秧苗,几匹马悠闲散步。
保罗·魏尔伦一脸新奇,终于知道那些诗歌的创作之地。原来他们有一个信仰宗教的母亲,有一个流流气的哥哥,有个年幼可爱的妹妹。
阿蒂尔·兰波情到深处,唾骂起抛妻弃子的父亲,发誓自己最恨这样的人。保罗·魏尔伦也为血缘上的父亲感到不耻:“你没去找他算账吗?”
阿蒂尔·兰波笑得仰倒:“小时候想报复,长大后发现忘记他的存,才是最大的报复。”
“我没有这个父亲,他没有这个儿子,我们毫无关系,除了……”阿蒂尔·兰波怔愣,从袋拿出已经旧了的籍,“那一本《古兰经》。”
阿蒂尔·兰波把背得滚瓜烂熟的《古兰经》递给保罗·魏尔伦,“给你吧,多读是好事,我的父亲希望我能成为有学识、有信仰的人,我当不了那样的人,这种机会送给你了。”
保罗·魏尔伦抗拒:“……谢谢哥哥的看好,我认为我的心也没有信仰。”
阿蒂尔·兰波硬是塞给他:“给我收!”
保罗·魏尔伦吃瘪。
没有办法,保罗·魏尔伦当着面去翻《古兰经》,武装侦探当实习生的中原中也回来了,拉开门就见到了自己的个法国哥哥。
阿蒂尔·兰波神游天外,保罗·魏尔伦专心看,人坐一个沙发上,桌子上摆着生日蛋糕和一个证。兄弟相距拳头大小的空间,仿佛回到了中原中也刚认识他们的时候。
中原中也无意识地咧开嘴角,打招呼道。
“个老哥!你们怎么进来——?”
刚说完,中原中也猛然去看门锁,好家伙,已经被彻底破坏了,半点也没有跟自己客气。
谁干的?
中原中也怒视保罗·魏尔伦:“你不会打电话啊!修门锁是多么麻烦的事情!”
阿蒂尔·兰波心虚,自己不懂开锁,破坏门锁的人其实是自己。反倒是保罗·魏尔伦承担来,没有否认:“不起,弟弟,我等帮你修。”
阿蒂尔·兰波找到弥补的办法:“我来吧。”
保罗·魏尔伦看向哥哥:“哥哥会吗?”
阿蒂尔·兰波撸起衣袖,手臂结实,“你太小瞧我了,我没你有钱,但是我生活技能比你好!”
保罗·魏尔伦之前还未发现,刻眼尖地注意到哥哥的体型变化:“你又胖了?”
阿蒂尔·兰波勃然大怒:“会不会说话!”
保罗·魏尔伦改:“哥哥的身材真好,非常有男子气概,我会督促弟弟向你学习。”
中原中也想骂人,跟老子有什么关系?
保罗·魏尔伦心道:弟弟,让你承受这份压力了,我记得你的味和哥哥差不多,我实不想让哥哥拉着我一起吃油腻腻的食品。
阿蒂尔·兰波转怒为喜,捏了捏魏尔伦的脸蛋:“然上过学之后,你的嘴巴好多了。”
保罗·魏尔伦微笑:“我能让哥哥满意就好。。”
阿蒂尔·兰波凝视他,只怕是方的伪装。
即使是伪装又如何——
你能伪装一辈子,真心待兄弟,弃恶从善,作为哥哥的自己能监督方,也是一种功德。
“不再乱杀人了?”
“嗯。”
“不再威胁我身边的人了?”
“酌情而定,我保证会哥哥能接受的方式。”
“不行,我要你答应我不许动我的前任,他们遇到危险,我第一个怀疑的就是你!”
“……哥哥允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