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斯特芳·马拉美怀着恶意说道:“感谢你的付出,下次我背下来的。”
保罗·魏尔伦骄傲道:“不客,马拉美先生,兰波是一位天才,他的诗歌迟早被所有人知晓,而我不过是先你们一步,认识到了他的灵魂。”
桌子斜对面,阿蒂尔·兰波轻哼,托着下巴,脸颊红润,凌乱蓬松的金发遮掩下,嘴角已然翘起。
“马屁精。”
沙龙结束,阿蒂尔·兰波没能按照斯特芳·马拉美的愿望留下来,与保罗·魏尔伦一一后走了。
斯特芳·马拉美悄悄跟踪上去,想了解后续。
梦的最后,他旁观到阿蒂尔·兰波站在旅店的门,保罗·魏尔伦想跟上去,被阿蒂尔·兰波狠狠推开,尖牙利嘴道:“去和你天真的妻子、可爱的孩子在一起吧,我这里可不欢迎你!”
保罗·魏尔伦被推倒在,帽子歪斜,手里握着一根绅士仗,已婚的诗人对阿蒂尔·兰波苦笑。
“兰波,我永恒的阳,你为么驱赶我?”
“因为你可耻的欺骗了我!”
阿蒂尔·兰波喊道:“你说你爱旅游,可是你经常中途想回去,你说你向往非洲,谎言!你一点也不喜欢阳热烈的非洲,你对我诉说的理想,全是你凭空编造的故事!你不爱你的妻子,但是你爱她带给你的金钱、稳、家庭!”
重重的喘了,阿蒂尔·兰波面色狰狞。
“身体与灵魂,你选择了我的身体,那离我远一点!别让再看到你这张面目可憎的脸!”
“永恒?去你的永恒!”
“你真以为我不在乎你手上戴的婚戒,不在乎你往返我身边和家庭的行为?”
“不让我的感情变得那么廉价!!!”
在阿蒂尔·兰波的怨恨之下,跌坐的保罗·魏尔伦恍然大悟,伸出手,慌乱的想摘掉戒指,挽回他们之间破裂的感情:“兰波,我马上摘掉!”
可是无论保罗·魏尔伦怎么摘掉,下一秒,戒指都回到他的手指上,令保罗·魏尔伦迷茫。
“兰波……戒指怎么还在我的手上?”
“蠢货。”
阿蒂尔·兰波抹了把双眼,火辣辣的感觉,他扭过头,不再去看拼命摘戒指的保罗·魏尔伦。
金发少年背对着其他人,站在旅店门,头发数天没洗,鞋子已经陈旧,脚裸上的袜子一高一低,可是多人只注意到他称得上美丽的脸。
斯特芳·马拉美站在局外人的角度,看到的是阿蒂尔·兰波的悲伤,听到的是对方的痛苦。
他被梦境里强烈的情绪感染,愤恨了起来。
这个男人差劲了。
不愿离婚,还想左拥右抱,泡着阿蒂尔·兰波?
斯特芳·马拉美想靠近,发现走了几步,也无走到阿蒂尔·兰波与保罗·魏尔伦谈话的旅馆。
阿蒂尔·兰波的心灵拒绝了其他人的靠近。
直到阿蒂尔·兰波发泄一通,甩下保罗·魏尔伦进入旅馆内部,斯特芳·马拉美才急忙跟了上去,在他快越过防线的一刹那,上失魂落魄的保罗·魏尔伦突然拽住了斯特芳·马拉美的裤脚。
“滚开!”
斯特芳·马拉美不痛快重踹了对方一脚。
保罗·魏尔伦吃痛,在上打了个滚,沾上十九世纪末满是泥泞的面尘土。
即便如此,保罗·魏尔伦仍然坚持不懈扑了过去,拉拽对方,阻挡斯特芳·马拉美踏足旅馆,边反击边叫嚷,活像是为爱情冲昏头脑的男人。
“我不让你去靠近他的!你休想——!”
“你这人怎么如此烦。”
斯特芳·马拉美冷冷看着保罗·魏尔伦,保罗·魏尔伦的额角浮现青筋,愤怒在马拉美的十倍以上。
“你不爱他,更不了解他,那么你不该靠近他!他不接受任何人的欺骗!”
斯特芳·马拉美一惊。
随即,斯特芳·马拉美放松下来,露出笑容,阿蒂尔·兰波的心防底线已经找出来了。
——不能欺骗对方。
——不能快进入对方的私人住处。
“请你冷静,魏尔伦先生,我按照你说的方式去了解他,获得他的信任。”斯特芳·马拉美拿出自己的风度,自认是梦中的神灵,“我比你优秀,你祝福我的吧?”
保罗·魏尔伦的表情难以言喻,遵从基本的逻辑运行的梦中人也继承了原主的性格。
保罗·魏尔伦低吼一声,挥拳而出。
“你做梦!”
“我们是在做梦。”
斯特芳·马拉美讽刺一笑,接住拳头,运用粗浅的技巧,也能直接掀翻了保罗·魏尔伦。
两人在旅馆门打架斗殴,阁楼的窗帘被拉开。
住在狭窄阁楼里的阿蒂尔·兰波揉了揉眼睛,一头雾水:“这两个人怎么打架……”
在阿蒂尔·兰波的印象中,斯特芳·马拉美是一个社交面极广的诗人,懂英语,喜欢跟文艺界人士交友,老是做一些赠送给客人的诗歌,私底下喜欢划船,对方和魏尔伦的关系不错。
除此之外,他对斯特芳·马拉美的了解不深了。
过了一儿,打架停止下来。
门的马拉美和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