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让任何人知晓她喜欢陆泽之事。
“不过,我最近总听人说起关知意与陆世子感情甚笃,都怪秦五爷横刀夺爱,这陆世子与关知意……”
祁语宁道:“坊间传言不可轻信,他们两人也就见过一回而已。”
……
陆泽昨夜画了整整一夜的画,早朝时神色差得厉害。
祁世子夫妇走的时候,他也还很小,不过才六岁而已。
模糊间记得祁语宁的娘亲刘将军出征前对着他浅声轻笑,让他多照顾些祁妹妹。
陆泽身为国公府的嫡长孙,那时老国公还在,国公府兵权还未交出,陆泽也是已日后能征战沙场为目标的。
是以对他们出征时印象倒是深刻,心中也怕记错,连夜去找了在公主府二十年前的狩猎图,狩猎图之中画上了前去狩猎的众人。
找到了祁语宁爹娘二十年前的画像,画像与记忆中的容貌对上之后,才画出了这幅画。
陆泽画了整整一晚都没有合眼,早朝前才画好的。
熬了一个通宵自是青黑着眼眶,精神不振萎靡。
快要散朝时,始元帝望着外孙的模样道:“泽儿,你身子不适?”
陆泽拱手道:“陛下,臣没事。”
陛下这一问,倒是不少官员都朝着陆泽看来。
众官员联想到最近盛京城之中,陆泽有一恩爱未过门妻子被五表舅抢走的传言,纷纷朝着陆泽投去了怜悯又同情的目光,陆世子因为心爱之人被抢竟是如此颓废。
看向秦振的眼中,多了一丝鄙夷,一个表舅和大外甥抢恩爱的未过门妻子,简直就是老不知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