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样避开了自己所看到的画面。
那边愈演愈烈,已经不是“动手动脚”能概括的了,差不多变化成了小电影现场。
他有点庆幸及时制止了沈凌的窥视。
再怎么想要体验这种事,古板的薛先生也不太能接受在公共场合——沈凌膝盖以上的所有皮肤他都不想让别人看见,珍爱的妻子展露那种情态时应该藏在自己的卧室里。
“下一站旁边有个很有名气的情趣旅馆,他们大概是打算去那里约会吧。”
薛谨顿了顿,又问道:“怎么了?吓到你了?”
沈凌抓着他的手指,点点头,又摇摇头。
“……刚才那个女生,亲了男生的耳朵。”
“怎么?”
“还有喉结……”
那又怎么了?
薛先生一头雾水,刚准备再试探几句,就发现了沈凌直勾勾的视线有点不对劲。
他顺着她此时的视线低头看去。
意识到她直勾勾的视线落在他的喉结上。
薛谨:“……”
“小电影里没有这些举动。”
因为在谈论这种话题,沈凌往他这里靠得很近,声音压得极小极低,看在旁人眼中就是黏黏糊糊的咬耳朵。
“小电影里接吻之后就是那个……那个……然后那个……”她紧贴着他,还咽咽口水,“但是雌性没有做出咬耳朵或亲喉结的举动。这两个也算在那种事里吗?”
薛谨:“……”
沈凌攥住膝盖上棉被套装的手移开,改为攥住他的胳膊。
她此时也是几乎咬到他的耳朵,黏黏糊糊的。
“还有还有,阿谨,如果可以的话,那种事是不是还可以……”
“……锁骨……”
“……颈动脉……”
“……泪痣……”
“……后颈……”
“……腰线……”
耳朵旁边的姑娘深深吸了一口气。
最后一个问题小得像只在他耳垂上爬动的蚂蚁。
“……你的这些位置,都可以亲呀?”
【如果真的要发生这种事,我果然还是希望这出自于你和我一样迫切的渴望,出自于我对你同等的吸引力。】
沈凌还没等到回答,就被猛地推开。
她有点懵,还没撑住手臂把自己稳住,就又被拽住了手腕。
——直接被拽着跑出了打开的地铁车厢门。
“坐地铁还有三十分钟才能到家。”
一口气把她从座椅扯到地铁月台的丈夫平静地宣布,“太慢了,现在就飞回去。”
“哎,等等,什么,阿谨,刚买的被子还在座位上没拿……”
“没必要。”
猎人环视一圈,毫不吝啬地展开了深紫色的符文结界,呼哨一声召唤来了自己的灵魂投影。
投影同样焦急得形状都没完全形成,连鸣叫都没发出,沈凌眼睛一花,只感觉自己看到了一片比以前宽大许多的紫色剪影。
下一秒,她被拽着直接坐到了这片剪影上。
“坐着它飞回去,你不会眩晕。”
猎魔人看看表,掏出钥匙抛给沈凌,“我赶在你们两分钟后到家门口,这是家门钥匙。”
“等等,究竟是做……”
座下温暖宽大的羽毛拍击起来,沈凌眼前的风景迅速倒退,但这次平稳无声,脑中没有任何眩晕感,只有搞不清楚情况的茫然。
停在原地的薛先生目送自己的投影载着她飞离,便迅速撤销屏蔽性的结界。
他像鬼影那样混进了人群中,手伸进口袋里摸了摸。
……现金只有二十块,支付宝里的钱刚才买被子花完了,一般的小便利店可能不接受信用卡,这个时候调动存好的那些存款转入支付宝或微信也要起码花费五六分钟。
“啧。”
好点的避孕套两盒要花一百多吧。
作者有话要说: 同志们,至关重要的时刻到了,此时只要一个评论就可以借给屑谨一块钱!(什么)
至于为什么不用萨尔伽曾送的那些:薛妈妈以为大概还要等个二十年,所以默默把那些封存进最深的衣柜里,比起找到那些还是直接买快一点(。)
【耐心点。克制住。这是最珍爱的妻子。】
【……必须等到我同等吸引她,她同等渴望我的时候。】